读出了这人此刻正处于盛怒之中。

今天的他还穿了一件黑衣，这是她认识这人这么多天以来，第一次见到他穿黑衣，这有些不寻常的举动，似乎也在说明着他的不满。

斯文先生看着孙淑敏有些不安的脸，安抚道：“他不是对你生气，别紧张。”

随后看向来人轻笑一声，“别那么大火气，吓到人家小姑娘了。”

“你要走？”那人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，极为平淡，听不出喜怒哀乐，但孙淑敏却感觉到了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。

就因为这人要走，他就生气了？

斯文先生没有多余的话，点了一下头，“对。”

那人听到他如此肯定的回答却笑了，勾起的嘴角中，一对若有若无的酒窝出现。

随着他的笑，脸上的阴翳都消失不见，那张极好看的脸似乎也跟着变得明媚起来，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了些。

孙淑敏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，一种无名的恐惧，从心底升起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露出笑容，但这笑却让人毛骨悚然。

恐惧让她下意识的后退， 但却被身后的墙挡住。

那人脸上的笑越来越深，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，“你应该还记得当年答应过我什么吧......长赢。”

“自然记得。”那叫长赢的斯文先生道，“但同样的你也承诺过我，我违约的前提，难道不是你先失约的吗？槐序......”

“哦？我失约了？所以我踩到了你的底线？”那人脸上露出不解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你想对那二人做什么？这些天来，你似乎瞒着我做了很多的事情。”那斯文先生也有些不高兴。

那人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:“你在我梦里看到了什么？”

长赢沉默了一下，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：“你要做你的事情，我不会阻拦，但也不想成为你的帮凶，所以我们就此分道扬镳。

至于关于你的一切，我既然答应过你不会将你的事情透露出来，自然会遵守约定的。”

那人闻言却是冷笑一声，“我只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，不，死人也不安全，只有灵魂彻底灭了， 秘密才能永远是秘密......”

说着，他轻咳了一声，似乎今天说的话过多，让他的喉咙有些不适。

玄学死去的大小姐回来了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