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要进行下一步时,凌岺抱起床上的文岁雪,抬脚往浴室走去。
“先洗澡。”
勾着凌岺的脖颈,看着他完美的下颚线,文岁雪勾唇一笑。
倒是挺爱干净的。
她喜欢。
其实,她根本没看自己的怀表是什么图案,一进屋,她就直接取下来随手放在桌上了。
虽然很好奇,但是她和凌岺一样,就怕看了身份后会影响到今天的心情。
大厅。
位于一旁的大摆钟显示已经到了下午5点,悬垂的摆子一直在哒哒哒地左右摇晃着。
空气墙内,只剩下余晓晓一人还没拿出最后的那一块怀表。
看了眼时间,再想到规则上的时限,余晓晓不再犹豫,拿出了最后一块怀表戴上。
走到林子溪门前,她抬手敲了敲门。
“子溪···”
“我们,可以聊一聊吗?”
房间内的林子溪坐在椅子上发呆,听见余晓晓的声音,他转头看向门口,神情犹豫。
他已经看过自己的身份怀表。
余晓晓这时过来,他们能聊的,无非就是关于身份或是扯点他们之间的感情。
握着身份怀表,他指腹捏得微微泛白。
第一场游戏,他已经做了身为男友该做的,虽然那个时候没有帮到,但至少他付出行动了。
第二场游戏,她惊慌害怕,自己也在恐惧中尽力分神去安抚,只不过,她后来的反应,实在让他失望。
这一场,是要让他们互相暗斗厮杀。
有了规则,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再加上余晓晓当时的怀疑,林子溪这一次,不想再和她有过多的交涉。
有时候,人就是这样。
只要自己在乎的人对自己露出一点怀疑或是恶意,那这个人就会果断的抽离。
“子溪,你睡了吗?”
良久没有回应,余晓晓不死心地敲着门。
敲得一旁的倪思婷都没忍住悄悄打开门,好方便她听得更清楚俩人的动静。
不多时,林子溪凉薄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:“没什么好聊的,门没锁,你要是敢自己进来,那就随意。”
余晓晓动作一顿。
林子溪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。
抿唇,她放低了声线:“子溪,,对不起,,我之前不应该,,”
砰!
门口传出东西砸过来又落地的声响,伴随着的是林子溪低沉的嗓音:“滚!”
余晓晓吓了一跳,后面没说出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。
苦涩地动了动喉咙,她转身,往剩下的两间房缓慢地走去。
看到余晓晓肩膀一抽一抽地无声哭泣,倪思婷摇头感叹,关上门,她躺到床上闭目假寐。
不知道文岁雪会是什么身份。
如果是和自己一组就好了,这样,她就可以抱紧大腿。
这些人里,就她脑子灵活还有战力。
唉,希望,她的运气能好一些吧。
不然,就靠自己这个只会忽悠大哥冲榜的脑子,这个游戏,她可能会死得很惨。
反正她打定主意了,除了吃饭时间和上厕所,其它的时间她是绝对不会踏出这个房门一步。
可这样的话,她怎么知道自己的队友是谁。
想到这,她睁开眼,然后再次闭上眼。
想这么多干哈,就算出门,她也不可能猜出自己的队友是谁啊···
不过这房间除了门口,隔音好像还不错,她就住在文岁雪隔壁,刚才听墙角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。
晚上6点。
文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