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竟然是许大茂在学狗叫。
这新鲜了,好好一个人学狗叫干什么?
很快兄妹三人就明白了。
那是暗号,秦淮茹出来了,还紧张的东张西望,紧接着就跟着许大茂朝后院走去。
雨水迟疑道:“应该......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?”
傻柱脸色涨红,咬牙切齿道:“省钱了,每月十块钱不用给了!”
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两人勾搭上了呗。
何雨析倒是不意外,他虽说没有让许大茂恢复生育能力,起码让他能竖起来了。
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,这时候还管什么菜好不好?有的吃的就赶紧造吧。
傻柱怀疑自己被绿了,接下来也没个好脸色。
雨水也怀疑,脸色也很难看。
何雨析懒得想,倒是吃了不少。
天越来越冷了,只是半个月的时间,大家就把棉袄都套上了。
十一月中旬,这天周末。
何雨析在家睡了个大懒觉,一直睡到十点多才醒过来。
要不是有人敲门,估计还能再睡会儿。
何雨析爬起来,套上棉裤和军大衣,掀开门帘一看,后面是雨水凶巴巴的小脸。
他当时就乐了,开门道:“是谁欺负你了?”
雨水哼了一声,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。
何雨析顺势走出家门,“还真有人欺负你了?”“哼!”雨水不回头,把何雨析拽回自己屋。
“何雨析!我没想到雨水不知道,真对不起!”
郝冬梅穿着深蓝色呢子大衣,衬得脸庞更加白嫩,只是很紧张的样子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,我父亲把我调回来了。”
郝冬梅有点委屈,又说:“见我第一面就说这个?”
“那说什么?”
“没事,快坐。”
郝冬梅忍着委屈,给他拉出椅子。
“二哥,你在等人?”雨水生气的问道。
“我在等人?”何雨析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哦,我就说么,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能瞒着我,嘿嘿。”雨水赶紧给倒水。
“信她不信我?”何雨析揉了她脑袋一下。
雨水哼了一声,“你相亲总是不成,冬梅姐一说你在等人我能不信么?合理啊!”
要说最尴尬的肯定是郝冬梅,“对不起啊雨水,可能是我领会错了。”
雨水不在意,起身道:“你俩聊吧,我去一大爷家找一大妈玩会儿!”
何雨析就知道她会这样......
雨水走后,小小的耳房里剩下一对孤男寡女。
郝冬梅道:“我其实在家那边已经稳定了,是我父亲强行把我调回来的,你可别觉得是我又回来追求你了。”
何雨析松口气。
郝冬梅银牙紧咬,“你松口气是什么意思?我追求你给你丢人了?还是给你添麻烦了?”
她恨自己,自己是个多么沉静的女人,但一看见他火气就噌噌往上窜!
但实在是温柔不下来,要气死了。
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长出一口气!
何雨析忽然表情有些严肃。
天底下没有当爹的会主动把女儿往外地赶。
郝冬梅父亲这种不合理的做法,一定暗藏着什么原因。
一省之长政治敏感度必然高,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。
郝冬梅见他态度变了,稍稍有点茫然,她可想不到对面坐着的是个穿越者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奇怪你父亲为什么把女儿往外地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