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析和雨水刚走到垂花门后面,就听中院有人在嚎叫,不用仔细听,贾张氏。
“快出来看啊,小叔子打嫂子啊!哪有这样的小叔子啊!”
“何雨析你给我滚出来,你给我家淮茹一个交待!”
贾张氏坐在中院中间嚎着,周围邻居指指点点她也不管,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肩膀,回头一看却是何雨析用脚尖轻轻踢她。
她麻利的站起来,指着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勇气,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消散了。
何雨析环顾四周,“何雨柱呢?”
有邻居朝着贾家使眼色。
何雨析叼着烟走到贾家门口抬起脚。想了想雨水在旁边,就没踹门,而是敲敲门。
傻柱开门,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,“你嫂子虎牙被你打掉了,你来干什么?”
何雨析推开他,进门顺手拎起门边的椅子走到床边,坐下问道:“你跟人说什么了?”
秦淮茹不复平时美丽动人的模样,半边脸肿的老高,眼睛都睁不开,就连半边嘴唇都高高隆起,丑的像鬼。
她畏惧的抓着被子,求救似的看向傻柱。
何雨析从兜里摸出钥匙,身体前倾,双肘压在膝盖上,“你不用看他,他救不了你,我给你五秒时间说,不然我就在你脸上划一道,你看看他愿不愿意娶一个半张脸没有皮的女人。”
“哇!”
秦淮茹吓哭了,你那是划一道吗?你那是划一道开撕啊!你是厉鬼吗?
她哭着小声说:“我说我说!我和刘玉华说我怀了你哥的孩子!”
“我草?呵!”何雨析回头,“你什么时候把她给上了?”
傻柱黑着脸不说话。
何雨析也没多大兴趣知道,起身对秦淮茹道:“以后看见刘玉华绕着走,再像今天这样故意上去恶心人,我把你舌头拽下来喂狗!”
傻柱咬着牙道:“老二!她是你嫂子,刘玉华是外人,你向着外人干什么?”
何雨析讥讽道:“在我眼里你媳妇给刘玉华提鞋都不配!”
“现在秦姐才是你大嫂!!!”
“啊!”雨水满肚子怨气不知道怎么发泄,大叫着狠狠推了傻柱一把,傻柱没有防备又不能顶回去,一下被推的撞向桌子,随着桌子翻倒坐到地上。
桌上的饭菜和碎裂的盘碗洒落一地,空气中忽的弥漫起好闻的味道......
“大哥。”雨水蹲下抓着他胳膊把他扶起来,嗫嚅着说:“疼不疼?对不起。”
这是把她养大的人,亦兄亦父,她后悔的心里像针扎一样疼。
闻言,傻柱心头一酸,抹了把眼睛摇摇头。
何雨析见雨水难过的样子,上前一把抓住傻柱后脖颈,掐住道:“秦淮茹真正恶毒的地方在于,她宁肯你死也不愿意看着你过好日子!你应该感谢刘玉华没有把秦淮茹的话当众说出来!如果她说出来,你现在就在看守所里关着!别说工作和自由,你连命都保不住知道吗?”
“你在这等着,我给你抓个人来!让你知道秦淮茹到底是个什么狗东西!!”
秦淮茹哀声道:“傻柱,不是的,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,没有你我活不下......”
“闭嘴!闭嘴!闭嘴!”雨水捂着耳朵尖叫,秦淮茹的两片嘴唇像两块光滑的石头在摩擦,发出的动静让人烦躁不安,又恶心欲吐!
何雨析几步蹿到床边,照着秦淮茹另半张秀丽的脸就抽,一下就打肿了,凶神恶煞道:“以后卖骚不准当着我和雨水的面卖,卖一次我在你脸上划一道。”
“呕!”何雨析没忍住,竟然干呕了一声,真没想到自己听着子弹在耳边呼啸都没色变,却被一个女人的话恶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