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讲究讨口彩,也讲究吉祥话,没有在人门口说不好的。不过虽说阎埠贵没在意,但刘海中两口子还是不好意思了。
二大妈道:“不是说你家,刚才我和老刘说起傻柱结婚的事了,估计那天不太平,就说了嘴估计会闹得难看。”
“这事啊!唉。”阎埠贵笑容也淡了几分,“其实刚刚我还和杨瑞华说,估计那天可能要出点事。”
刘海中也叹口气,说咱谁也别说了。
大家和傻柱关系都不算好,甚至算得上不好,但邻里之间哪有没摩擦的?
兴许他们盼着傻柱出门掉沟里,但谁也不盼着他结婚那天倒霉。
......
中院,何雨析家,炉火呼呼作响,屋里很温暖。
小袁和雨水手拉手聊天,说着昨天都吃什么好吃的了。
两人说了好长时间,却不见何雨析回来。
.....
前院,阎埠贵家。
三大妈破了过年不能流泪的规矩,指指门帘,“小析,帮着进去看看吧。”
阎埠贵怒斥道:“你心里难受你就憋着,大过年你在人面前掉眼泪丧不丧气?”
又拉着何雨析往外走,“小析,今儿三大爷真对不住了你了。”
“解成怎么了?”
何雨析冷不丁想起,可有些日子没见到阎解成了。
阎埠贵强撑着笑脸,“挺好,年后再说。”
何雨析回头,见三大妈蹲在地上捂着嘴哭,估计不是大事不会这样。
走进隔间,何雨析皱皱眉。
床上,阎解成胡子拉碴的躺在被子里,旁边还放着痰盂,屋里味道都不能待人了。
就算何雨析来了,阎解成依然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,毫无反应。
阎埠贵老两口在旁边训斥了几句,也不见阎解成有反应。
何雨析往后退了一步,道:“我在部队听说过和你一模一样的病例,十年左右自己就好了。”
闲来无聊的时候,何雨析又仔细回忆了剧情,阎解成应该是八十年代前后带过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出境,估计也就是大风结束前后有的,算起来距离那时候差不多十来年。
阎解成眼睛一下瞪得老大,腾的一下坐起来,又重重的仰面躺倒。
激动过度了?何雨析无语,上去摁住人中。
阎解成很快清醒过来,抓着何雨析的手道:“真的吗?”
何雨析抽出手,“见过三个,脉象什么和你差不多。起来过年,给胡子刮刮!”
“好好好!”阎解成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。
阎埠贵夫妇投来感激的目光。
何雨析笑道:“我没有安慰他,我说的是实情。”
阎埠贵惊喜万分,拉着他到桌边话家常,甚至还让三大妈把藏起来的花生和瓜子都拿出来,让何雨析随便吃。
......
轻松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。
转眼初三了,最后一天假期。
明天傻柱要结婚,今天就忙着布置院里,新年遇喜事,加上邻里都放假在家,所以都出来帮着忙活。
谁都没想到,有一件小事让众人挠头了。
新年前是布料的消耗期,大家手里的布票基本都消耗干净了,傻柱想买块新绸子的红布给媳妇蒙着,但找了满院也没找着绸子票。
忽的,雨水低头看看自己的新棉袄,小声问:“大哥,缎子的行不行?”
傻柱哪能分清楚绸缎的区别,反正都是高级面料,赶紧说行。
雨水眼睛朝何雨析屋里一斜。
傻柱心领神会,小声道:“你去帮我问问,有的话帮我要点,我马上要结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