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烦您探听一二。”
“方便的话,下次拜访带上我一起。”
苏清河记得,她说这些话时,金院长一脸难以置信,心存疑虑,却纠结的不敢当场为好友解释。
金祥德院长与江锡上将军,是忘年交,但也不可能完全清楚这些辛密。
薄苍轩并没有被启用,而且他与江锡几乎没有交情。
于是,金院长就成了苏清河下一个要攻破的目标,通过他去接近江锡。
今天只是试探,苏清河对相关事情有所保留,顺势准备下一步的动作。
校内对戴茗他们的讨论,是期中周的调味剂。
接下来的两天,苏清河照常去参加考试以及考核。
早晚吃饭时,对面偶尔是覃言,偶尔是孙晨梅,倒是与薄知津不常碰面。
至于吕校长和金院长,经过那天中午后,暂时没找苏清河,都在各自消化信息。
夜幕时分,经过一天考核的苏清河也不见倦意,靠坐在椅子上,握着笔轻点纸面。
几个特殊符号散落在纸张上,在苏清河眼中,一一对应着每个人名。
“陆、薄、谭、奇……”苏清河低声呢喃,盘算着手头的人脉。
陆家、薄家、谭敬军、奇睿阁等等,涉及商、政、警多方面,如果全方面启用的话,应该也能翻出几个代鹰计划的人。
但只怕会打草惊蛇,让他们隐藏的更深。
苏清河皱眉,想来还是要从华晖兴下手。所谓,擒贼先擒王。
世家子弟、有权、有钱、三十岁上下、不常露面,这些条件,华晖兴全都符合。加上燕平是华家人的身份,圈定他在情理之中。
现在,华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涂鱼与谭敬军等人视线中,尤其是华家别院。
而此刻,华晖兴与燕平都在书房内,气氛一度很压抑。
“现在连薄家都站在苏清河身后,真是有意思,她到底有什么魔力?”华晖兴扯起嘴角,想不明白。
安然入睡的想法破碎,在苏清河身上栽了多个跟斗,这次燕平竟然感到有些麻木。
“老大,彭先生那边说,薄知津是奇睿阁的人,不受他限制。”
华晖兴重重阖眸,呼吸沉重几分,思索良久才开口,“联系大狐氏那边,我要跟他们谈。”
“是。”
“盯紧苏清河,有动作随时跟我报告。”华晖兴感觉苏清河就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,总是在关键时候翻身。
一次又一次。
华晖兴皱着眉头,轻轻抚摸着毛毯,目光深邃。对苏清河,必须得一击得手,他耗不起。
忽得,华晖兴收紧掌心,毛毯皱成一团。
他得好好谋划。
五月九日,警校期中考试顺利结束,苏清河颇费了一番力气,才卸下这担子,再次摘下高分记录。
成绩榜上,众人仰望着那个熟悉的名字,低声讨论着。
要不是苏清河实战水平摆在明面上的强悍,他们都要怀疑成绩造假了。
谁能玩着玩着就拿下第一啊,太强了。
今年的拜学神,苏清河稳居榜首。
熟悉的包厢内,四人再次聚齐。苏清河、薄知津与孙晨梅、覃言,上次见面还是数月前。
“苏姐,明明是你在背后指挥我们,才成功拿到戴茗等人的犯罪证据,为什么你要把名字写在最后啊?”
面对覃言的询问,苏清河有些呆愣,抬眸反问回去,“你们这几天不觉得烦吗?”
场上寂静。
走到哪都能接受到注目礼,时不时还要应付一些人和事。
薄知津扶额,默默点头,早知道他也把自己名字写在后面。这些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