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再次被气笑,因为三郎脸上的表情实在丰富的要命。
“你不想说?嘁,可真没良心,你腹部的伤口还是人家帮你包扎的呢。”
三郎狠狠瞪了女人一眼,心中暗骂,废话,那不就是你捅的吗?
“你竟然敢拿眼睛瞪我?不错,是我捅的,那又怎样?我只是想用最快的速度将迷药送入你的体内罢了,这比用鼻子吸其实快多了。”
三郎闻言,怒目圆睁。
女人却好像一点都不生气,继续说道:“我给你包扎了伤口,说明我并没有伤害你的意图,我只想知道,你们到底是谁?”
三郎在心中冷哼了一声,做了一个扭头不看她的动作。
可惜他脑袋被绳子捆的紧紧的,其余人根本看不出他做了这个动作。
女人从怀中摸出了之前的那柄匕首,一边拿在手中把玩,一边说道:“我本可把你们三个人分开审问,但你看,我只给了你一个人机会,你若是不赏脸,我就只能让你见见血了。”
三郎给了对方一个视死如归的眼神,那意思似是在说,来啊,来啊。
女人摇了摇头,说道:“嘁,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,没想到也是这么冥顽不灵。”
她拿着匕首,却没有走向三郎,而是朝着四郎走去。
待来到四郎身边,她幽幽的说道:“你可不能怪我,是他不肯怜惜你的。”
话音一落,她便毫不犹豫的将匕首刺进了四郎的腹部。
匕首造成的伤害依旧不是很大,伤口与三郎小腹上的那个几乎是如出一辙。
但三郎当时手脚并没有被绑,可以用自己的手按住伤口止血,后来更是有女人为他上药包扎,可现在的四郎却并没有这些待遇。
三郎愣住了,他从来没有想过,对方让他见见血的意思竟然是见别人的血。
这个女疯子。
女人的匕首刺入了四郎的腹中,但立刻又被她抽了出来,于是这处伤口便开始有鲜血流出。
三郎的一颗心登时提了起来。
伤口虽然不大,出血量也不多,但若是这样听之任之,四郎一样会死,而且会死的非常痛苦。
女人看到了三郎的表情变化,说道:“怎样?可以说了吗?”
三郎怒目而视,恨不得冲过去生撕了对方,但是他做不到,因为他现在连转头都费劲。
女人没有再劝,一刀又刺在了四郎的身上。
这便代表四郎生命流逝的速度提高了一倍。
三郎使出全身的力量挣扎了起来,他要杀了这个女人,哪怕咬他也要咬死对方。
女人干净利索的又给了四郎一刀。
三郎的怒火瞬间就被打击的灰飞烟灭,因为他看到四郎的身体正在不住的颤抖。
他知道这三刀绝不至于让四郎痛成这个样子,对方是因为害怕才全身颤抖的。
他们曾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,但当时他们的手中有武器,可以和敌人拼命。
他们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,这等于在被人一刀一刀的放血,这与凌迟何异?
女人伸出手,在四郎的伤口上抹了一点血,放在手中搓了搓,像是在研究四郎血液的粘稠度。
她缓步来到三郎身前,将手凑到了对方的鼻子上,说道:“闻到了吗?这是你同伴鲜血的味道,他在为你的信念流血,而你又做了什么呢?”
三郎的眼中已没了先前的怒意,只有痛苦与哀求。
“告诉我,你们是谁,我立刻就可以给他包扎,放心,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。”
到了这时,三郎竟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了。
他不想四郎再遭受这种痛苦,但也不想出卖组织,所以他根本不知该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