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阵眼就会再次藏起来。
何与要找到规律,要尽快找出阵眼,要不然以铁龙的德行,加大难度,就不是他们想能出去就出去了。
“来了!”
何与移动到阵法边缘,重力压制让他停止快速移动,箭矢已经迫不及待的刺向他。
何与玉色的手指施展【抽魂迫离手】,就那样将箭矢推进阵法里。
“叮!”
何与听到响声,立马握拳,成了。
把箭矢卡在已经破裂的阵口,即便是换到内层,之后也能找到它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何与瘫在地上,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,扶桑枕在何与的胳膊上,肚皮一直上下起伏。
“明明是考核你,废的却是本王。”
“阁下,我也很累的……”
铁龙一个闪身出现,将手里的一块玉佩扔向何与的胸膛上。
“这是青禾的玉佩,拿去给他就行了。”
何与伸手去摸,一块雾蓝色的玉牌,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。
“哟呵!死秃子还真有啊。”
铁龙看着一人一狐斗嘴,想起之前青禾的话。
“他们,是同行者。”
铁龙看着这只扶桑狐狸,阴险狡诈、脾气暴戾还贪心,真不知道青禾是怎么想的。
铁龙本想着再说些什么,突然感知到什么,脸色阴冷下去,消失在原地。
何与和扶桑回到村子,扶桑变回人形伸着懒腰就要去睡觉,累死他了,说什么下次都不会和何与出去了,准没好事。
“别来打扰本王,本王要休息一阵子。”
何与看着他,无奈的抽了抽嘴角。
“何与哥哥,你回来啦。”阿龟抱着翠花跑过来。
“翠花?”
“谁是翠花?”阿龟呆萌的看着何与,怀里的翠花叫了几声,
“没想到你到这儿来了。”
“何与哥哥,你还没说你去哪儿了?出去玩了三天都不带阿龟一起。”
“三天?”何与有些惊讶,他明明出去一天。
“阿龟。”天毒婆走过来,阿龟立马跑回去。
“何与哥哥,你下次一定要带我出去玩。”
何与点了点头,阿龟立马喜笑颜开,最近婆婆管但她太严了。
何与看着手里的玉佩,转身朝着那边的小河走去,不出所料,他再一次出现在黑河之上。
有了上一次过河的经验,这一次何与就那样稳当的踩着黑河走上去。
和上一次不一样,这一次何与在寂静的河面上看见了一些小飞虫,星星点点的散着细微的光亮。
何与低下头,还有小飞虫落在他脚下的莲花上,散成雾气消失了。
何与走上长廊,还是没什么变化,亭子里,青禾在一个人下棋。
何与就在没说话,看着青禾自己和自己博弈,就像是变成两个人一样,坐在对立面。
何与看着棋盘,棋盘是用一块连成一体的石头开凿出来的,每每落下一颗棋子,石头侧身的凹槽,就闪烁光亮。
何与好奇的看着这副棋盘的落子,下棋的路数诡异,路径也难以追踪。
“能看清棋局的变数吗?”青禾突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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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与摇了摇头,“以前下过棋,但是从未见过这样下棋的方式。”
“世人皆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你怎么看?”
何与坐下来,单手摸着一颗青色的棋子。“当局者迷惑,是被诱入局中。旁观者清明,是诱局人的清醒。”
“你这么理解,倒是清奇。都说旁观者是棋局外之人,你倒是说的棋局内之人。”青禾笑得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