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早餐端上茶点,二女婿李友才慢慢开口。
“老泰山,也不知赵家小子的那条船行走了多远的距离,自从那一日我们派去的那几个人,把侦查结果告诉我,我就让他们带上事先准备的那些涂料,在前边码头上去等待他们停靠的位置,只要他们夜间在码头上停留,我们的人驾驶小船就可以在他们船边行过,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,就能给他们两条船制作上无法发现的标记。
赵家小子的船无论走多远,每隔一段路程,就会引起这些吃水路应生的那些人们的注意,他们这一路上要么就不断的散钱,要么会惹来意想不到的麻烦,别看许多水匪们没有太高的功夫,但是他们做出一些阴险狡诈的小手段,保证能够让赵家小子的两条船有去无回。
谁让他胆敢和我牛家作对?这一次也只能落个克死他乡的结果,只可惜他那船上的货品,不知道会落到哪个人的手中?”
李友刚刚住口,吕恒放下手中的茶碗继续开口。
“岳父大人,那一日我们派去的人在赵家集仔细观看,后来也和附近一些打渔的渔民进行询问,好像在黎明时分,赵家那个破旧码头上,确实有一条大船停靠了一下,不过那条船很快又向北而去,可是我们的人向北追了很远的距离,也没有找到咱们那条大船的踪迹。
按我推算,有可能是有人胡说,毕竟赵家小子没有那个胆量,更不敢把咱们的大船直接停靠在他家的码头上,即便我们不去报官捉他,也有的是手段,把我们的船只成功带回来。
那一日晚间我们也是低估了赵家的那个小子,没想到他的那条破船上,竟然还有一些会功夫的人员,后来我也打听过,听闻他前段时间无辜坠入河中,差一点就失去了性命,等他恢复之后,身边总有一两个壮汉陪伴左右。
估计那晚上出手的人应该就是这几个赵旭请来的保镖,至于我们的那些人到底有没有落在赵家小的手中?根据我们派去的那些人员侦查断定,肯定没有被赵家小子带回他的那个破工坊。
所以小胥认为,这件事情不要把赵家想象的那么强大,再加上二妹夫刚刚使用的这些手段,赵家小子此去,也就是命悬一线的时候,十有八九是不可能再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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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按照我推断,毕竟当日晚间,我们的大船就在双桥镇码头丢失,敢向我们下手的人员,也无非就那么一两家,岳父大人有没有想到?朱家人一直霸占着整个码头的范围,您说会不会是朱家借助我们和赵家闹事的阶段,来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方法呢?”
牛向前放下手中的茶碗,稍作沉思之后,才开始回答。
“你们这么分析,倒是有可能,首先这个赵家没有任何的底蕴,就算是借他一万个胆子,也不敢对我牛家动手,只不过他无意间请了一些保镖打手,破坏了我们当晚的那个计划,但是他这几天马上就开始出远门去卖货,也有可能是怕了我们牛家,准备躲出去一段时间。
至于我们的那条船,很有可能是朱家在暗地里下了手,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稍后找一些咱们的人员,先去朱家那里探听一下口信,如果是朱家做出来的事情,看样子我们还要破费一大笔钱财,不过那条船我们还是能够要回来的。
虽然朱家在这里有一些势力,但是我谅他们也不敢和我牛家撕破脸,毕竟他朱家一些外卖的物品也和我的主顾有关。只要我们的主顾帮忙说上几句话,朱家人还是不敢和我们太过造次的。”
牛家人研究自己的事情,赵旭这里处理完两条大船的事情,也就开始继续向北行驶而去,果然,接下来一天的时间,两条船再也没碰到任何麻烦,很快,沿着大运河终于来到北方的互市,其实这里就是我们后世的天津市地区,只不过在北宋时期,这里还是两国的边境,也自然没有那么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