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!宁平侯府才没你这么大的姑娘呢!”
这一句话一出,桌上的小姑娘们,立刻叽叽喳喳的当面蛐蛐起来:“这人是谁?怎生这般不要脸?居然冒充宁平侯府的姑娘?”
“别是她家家世拿不出手吧?”
“我看就是!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穷亲戚,被带着出来见世面了。”
“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,这样的好日子,哭丧着脸,也不怕被主家赶出去——”
……
都是家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姐儿,又是十来岁藏不住事,什么都能说出来的年纪。
柳思思哪里听得起这些话,一双大眼睛,眼泪要落不落的:“你们,你们太过分了,我——”
“你,你什么你?我们难道说错了?你有本事说出你是谁家的姑娘来?”小姑娘们可不怕事,气呼呼的追问。
“我,我——”柳思思咬着下唇,一双眼睛,求助的看向了赵氏这个方向。
赵氏刚好也看过来,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柳思思如蒙大赦一般,冲着赵氏泪汪汪的喊了一声:“姐姐——”
声音虽然不大,可赵氏她们这个位置离得也不算远,看到这一幕,心里本来就憋着气,此刻见柳思思也被人欺负成这样。
赵氏憋着火,起身走过去,到底还有几分理智,知道今日能赴宴的这些人都轻易不能惹,压着火问了一句:“思思,怎么了?”
柳思思憋红了脸,吞吞吐吐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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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旁边的一个小姑娘,不耐烦的道:“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,竟然冒充宁平侯府的姑娘,问她两句就要哭不哭的。上门做客一点规矩都不懂,这样的好日子,哭哭啼啼成何体统?岂不是晦气?说了两句,装出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,打量我们看不出来呢!”
柳思思的脸色更难看了,人也摇摇欲坠的。
赵氏忙将柳思思扶着:“你是谁家的姑娘,说话也太刻薄了些?我表妹纵然不是宁平侯府的姑娘,可也是宁平侯府的表姑娘!你这样说我们侯府的表姑娘,可是对我们侯府有意见?”
那个小姑娘被赵氏这么拿话架着了,虽然心里有些发慌,可面上还是镇定的反驳:“这位少夫人,你休要虚张声势混淆视听!什么时候表姑娘也能代表宁平侯府了?那要照你这么说,我还是国公府的表姑娘呢,你这是对国公府有意见了?”
见场面不对,跟在后头来的路蓁蓁眼睛一亮,这谁家的小姑娘,伶牙俐齿,脑筋也清楚,一点都没被赵氏带歪。
小姑娘这番话,得到了一桌子同龄小姑娘的附和。
“就是,按照这么个说法,我还是祈王府的表姑娘呢!我说什么了吗?”
“那我就是尚书府的表姑娘了!”
“谁家还没个一表三千里的亲戚了?这么算,我还能是贵妃娘娘家的表姑娘呢——”
……
夫君清心寡欲,我却连生三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