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都缺位了,跟没有差不多!”
“那也是!所以吧,跟你聊天还是挺好的!不错,你是一个合格的垃圾桶,呵呵!”
“你这丫头片子!”
吃完饭,梁莎阿姨说想去看看伯父原来住的房子。我跟她说了情况,她还是执意要去。
我只得带着他们走出月园,走出山洞,来到伯父房子的旧址前。
在三年多前,这里发生过一场大战。苏陵杀死了伯父,把伯父种植的太阳都拿走了。这片土地也被太阳烧得焦黑,至今寸草不生。
太阳是伯父发明的一种能够储存太阳能的植物果实,果实成熟就能像太阳一样发光发热。伯父曾经利用它积攒起亿万身家。这些钱除给我们留了点生活费,其余都捐出去了。
梁莎阿姨他们望着伯父房子旧址唏嘘不已。而我更满是感慨,毕竟这里只有我是那场大战的亲历者,当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。
伯父本来可以不用跟苏陵大战的,但他们两个一个是天纵之才,一个是野心家。野心家总想把天才收归己用,可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,而且苏陵还害死了云儿的娘亲,所以必然只能存在一个。然后伯父就没有了。
天纵之才总是输给权谋,可是权谋只是人在社会竞争中苟且求生的一种经验而已,并不值得夸耀,它不能产生价值,无法推动社会进步。司马以权谋得天下,可最后却成为历史的耻辱和罪孽。
花朝村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,背山面湖,是明朝末年躲避战乱搬迁过来,一直都保持着明代生活习俗。
经过那场大战后,花朝村已经跟原来不一样。原来是顺着溪流的一个个小院落,那次村里的房子树林被烧掉了大半,剩下的大树后来又被砍伐做了房子,人们开始集中居住成为村落。
把梁莎阿姨他们送进山洞后,我就和李平背着买的种子物资,去了村里,送给李老道。李老道大名李枕山,是这里的教书先生。当时我流浪到这里时,在他的枕山书院教过书。
除了种子、药品,还有两瓶茅台酒,李老道除了教书,还酿酒,现在还行医。是他,延续着这里的文脉。
李老道见到我们很高兴,由于时间不早,家里有客,我简单寒暄几句就准备走。
李老道似乎有什么话说,但快张口的时候,他又闭上了嘴巴,跟我们一起出来,把种子分发给村里的人。
雨过天晴的花朝村,空气清新,莺飞草长,原来树林的地方,长出来许多桃树,现在正开满桃花。
走到山洞外面那片大草地的时候,李平脱掉手上的手套,拿着一个苹果,嘚瑟地啃起来。
“小苹果树,也给我一个!”
“好的,稻草人哥哥!”
这是我们对彼此的专属称呼。
“还是回来自在啊!终于不用管那些上不完的课做不完的作业,也可以做自己了!”他舒展身体,伸个懒腰。
我坐在山洞外面的石头上,接过小苹果树递过来的苹果,也嘚瑟的啃起来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他突然望着我问。
“我不是每年都带你回来两次吗?”
“我说的是长期住在这里!”
“很快会有那么一天的,等哥姐把该做的事做了,带你回来,我们继续去树林里抓兔子,去湖里摸鱼!”
“好的!”
我们两个都满意地笑起来,那么灿烂。
在摸鱼之前,还是让我先当好董总吧!只有把董总当好了,才能放心的摸鱼!
那天晚上,梁莎阿姨他们都住在月园,梁莎阿姨住原本为伯父准备的房间,李思罗霖住我们的房间。我跟云儿住回她山洞里面的小房间,那里窄小温馨,宛如回到初夜。
满城玉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