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真的没有想吃她豆腐的心思。朋友妻不可欺,再说我也不可能色胆包天到当众去揩油吧?”董霖赶忙解释,却发现有越描越黑的趋势。
怎么说呢,当时城中村的出租屋墙壁都很薄,他们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着不可描述之事,声音丝毫没有收敛,连喘息都听得很清楚,作为正常人的应激反应,自然是会有生理乃至于心理的浮想联翩。
董霖想着,那与情感无关,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荷尔蒙的正常反应,学会控制它,或者以一种低成本的方式排除它就行,没必要过于上心。
朱莎假装生气的甩开董霖的臂膀,董霖正好借机转移话题,问起了那份合同的事。
“这个说来话长......”刘康迟疑片刻,看了看手表,“哟,光顾着说话,已经快到十二点了,你好久没跟我联系了,我请你们出去吃饭,边吃边聊。”
他又在董霖面前亮亮他的手表,眉飞色舞的说,“劳力士,前两个月刚买,怎么样?”
“你现在可真是货真价实的成功人士!”董霖不想聊这个话题,但又不得不敷衍,向刘康竖起了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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