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党参面色凝重如霜雪,眉头紧蹙,缓缓地点了点头,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承载着沉重的压力。他没有丝毫犹豫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除了我之外,关于接收桃夭夭带领桃坪山寨归顺的决策方案,就只有县长杨文和他的女秘书知晓其中内情了。”
“然而,请相信我的判断,那位女秘书卢小姐为人正直,绝对可靠,对此事守口如瓶,不会将此事泄露分毫。”她的这一职业操守,我可以拿性命来担保。”
党参的话音刚落,坐在一旁的钟梦龙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波澜,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,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精光。那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,稍纵即逝,但却充满了深意。
紧接着,他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,灵光乍现般想到了什么重要线索,猛地一拍大腿,义愤填膺地嚷道:“哼!如此看来,这件事绝对是那个杨文在背后捣鬼!他不仅轻而易举地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功劳,竟然还要不择手段地嫁祸于你。真是厚颜无耻,岂有此理!”
党参听闻此言,似乎如梦初醒,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不禁感慨万千:“唉!确实如此啊!这个令人憎恶的县太爷,平日里就喜欢出风头、贪功绩,为了争夺权力和利益,最擅长玩弄那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!”
“谁能知道他背地里究竟还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坏事呢?只怪我当初太过天真,轻易相信了这个人面兽心之徒。这一桃坪河之行,肯定是中了这个恶人的奸计。”
党参说完之后,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之色,他缓缓地摇了摇头,仿佛想要将所有的烦恼都甩掉一般。紧接着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长长地叹了出来,那叹息声就像是一阵秋风,吹过荒芜的原野,带着无尽的悲凉和沧桑。
此刻,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愤恨,这两种情绪如同两条相互纠缠的毒蛇,不断地撕咬着他的心灵。懊悔自己当初为何如此冲动,做出了错误的决定;而愤恨则像燃烧的火焰,灼烧着他的胸膛,让他难以忍受。
这时候,一向老诚稳重、含而不露的钟梦龙,也气得咬牙切齿,双手紧握成拳,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杨文理论一番,替党参抱打不平,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,只有干着急。
忽然,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开口问道:“常言说疑人不用、疑人不用,杨文这样三番五次给你挖坑设置陷阱,你们之间到底存在什么解不开的矛盾,是不是像外界传闻的那样?”
“哪样的传闻?”听到这话,党参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惊愕之色,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疑惑,他微微皱起眉头,似懂非懂地问道:“这究竟是什么传闻呢?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事?”
此时的钟梦龙看到党参这般反应,心中不禁有些恼怒,他本以为对方会老老实实交代一切,没想到居然还在这里装傻充愣。
于是,钟梦龙咬了咬牙,索性直接抹下了自己那所谓的面子,毫不留情地追问道:“别再跟我打马虎眼了!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个交心的话,你到底有没有去勾引人家县太爷的小妾?”
面对钟梦龙如此直白且尖锐的质问,党参几乎没有丝毫犹豫,脱口而出说道:“我冤枉啊!连你也不相信我,听信外界的传闻,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!”
然而,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,其内心深处却是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痛苦与纠结。因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,他和柳眉之间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,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,如今,这些见不得光的绯闻,恐怕早已如同瘟疫一般四处蔓延开来,正在不断地发酵着……
钟梦龙从党参的表情已经看出了端倪,就来了个顺水推舟,淡淡地说道:“没有那些破事就好,如果外界的传闻是真的,那么,你就死定了,哪一个手握大权的县太爷,会容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