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用得着分析吗?树大招风,财多招贼,这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!兴隆堂的家业在咱们兴隆镇那可是富甲一方啊,就算放在整个洛水县,那也是数得上名号的!你看看每天排队就医的人群,乌泱泱的一大片,黑麻麻的看不到头,这几个月赚的银子能少得了吗?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!这么大的家业,招来多少贼娃子谁能说得清呢?依我看呐,文掌柜肯定不是突然失踪的,八成就是土匪们早就预谋好了,要抢他的钱!”
孙畅云分析的有理有据,头头是道,逻辑清晰,就等着一边的范起澜褒奖。
“我看未必如此啊!你竟然说那掌柜的是被土匪绑架走的,这可真是大错特错啊!土匪究竟是些什么人呢?他们可是一群穷凶极恶、毫无人性可言的亡命之徒啊!这些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到极致,简直就是恶贯满盈、无恶不作的恶魔!他们杀人就跟六条捋青麻一样平常,根本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或者良心不安。"
"即使那哑巴真的按照要求交出了赎金,那些土匪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性命。说不定他们会直接将他撕票灭口,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就算他们没有这么做,也很可能会残忍地戳瞎他的双眼,以免他日后认出来自己的容貌,从而给自己带来麻烦和危险。所以说,无论如何,这都是一件极其危险且不可预测的事情啊!”
范起澜一否决孙畅云的看法,就提出了自己的观点,似乎还有一定的道理。
“嗯……确实如此啊!文掌柜和哑巴张身上虽然有些擦伤,但并未伤到筋骨,特别是他们的双眼,完全没有任何损伤呢!”孙畅云倾听着范起澜所言,很快便推翻了自己之前所做出的推断,转而对范起澜表示赞同。他觉得范起澜说得很有道理,于是顺着对方的思路继续说道:“或许我们应该重新审视这个问题,寻找其他可能的线索或解释。
毕竟,事情往往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也许还有一些细节被我们忽略掉了呢?”孙畅云一边说着,一边陷入了沉思之中。他开始仔细回忆起整个事件的经过,试图从中发现一些之前未曾注意到的蛛丝马迹。
“那么,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演戏?”孙畅云又急切地问道,看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,亦或是老人还是小孩,每个人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。
“我看八成是在上演一场苦肉计吧!这就像是周瑜打黄盖一样,一个愿意挨打,一个愿意动手打人。”见多识广的范起澜胸有成竹地回答道。
“老范,你是不是《三国演义》看多了呀,难道你还想当一回诸葛亮不成?整天呆在家里,摇着羽毛扇就能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情。既然你说他们是在演苦肉计,那你倒是说说,文掌柜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?”
孙畅云显然在套范起澜的话。范起澜何等聪明,一眼便看穿了孙畅云的意图,但他并未直接戳破对方的小心思,反而生出一丝戏谑之心,想要逗一逗孙畅云。于是乎,他故意笑而不语,似乎在卖关子。
“卧龙先生,您就别再吊人胃口啦!快快告诉我吧!”孙畅云见范起澜迟迟不肯开口,心中愈发焦急,语气也变得越发恭敬起来,甚至带了几分谄媚之意。
范起澜见状,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。他稍稍靠近孙畅云,压低声音,仿佛怕被旁人听见一般,轻声说道:“他这是要使出苦肉计啊!你想想看,他为何要这样做?其实就是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,然后趁机将总店的钱财挪到分店去。如此浅显易懂的计谋,你竟然都看不破吗?”
说罢,范起澜还不忘向孙畅云投去略带调侃意味的目光,似乎在嘲笑他的愚笨。孙畅云听了这番话,顿时恍然大悟,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到这一层。同时,他也对范起澜的智谋深感钦佩,心中暗自发誓日后定要多多向其请教。
“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