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示完毕,文琴再次把口琴递给了哑巴张,并示意他试试看。哑巴张小心翼翼地接过来,有模有样地学起文琴刚才的动作,把口琴凑近嘴巴,然后鼓足腮帮子猛地一吹——“呜哇呜哇......”一阵杂乱无章且严重跑调的音符顿时响彻四周!
众人先是一愣,随后便爆发出阵阵哄堂大笑。而哑巴张自己呢,则也跟着乐呵起来,笑得比谁都灿烂、都开心。那笑声里洋溢着满满当当的纯真与喜悦,仿佛春日暖阳般令人感到无比温暖和舒心。
文琴看到哑巴张如此开心,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。她决定继续教哑巴张吹奏口琴,于是她手把手地指导他如何控制气息和调整手指的位置。哑巴张学得很认真,虽然起初的声音还是有些杂乱,但他不断尝试,渐渐地吹出了一些简单的旋律。
在学习的过程中,文琴和哑巴张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。他们在学习过程中,通过眼神交汇,传递着彼此的心意。尽管没有言语的交流,但他们的心却像是通了灵犀一般。
夜晚悄然降临,我拖着有点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里。屋内闷热异常,于是我便随手拿起一把蒲扇轻轻地扇动起来,并闭上双眼养精蓄锐,同时脑海中不断地回忆起今日在金源客栈门前所经历的种种事情。
突然间,一阵由远及近、略显仓促的脚步声传入耳中。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哑巴张来了。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敲门声便响了起来。我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快步走到门前将其打开。只见哑巴张面带难色、忸怩不安地走了进来,进到屋里后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——既不坐下,也不说话,似乎心中有什么难言之事。
“哑巴哥,这么晚过来找我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?”看着眼前这个憨厚老实之人如此局促不安,我决定不再拐弯抹角,直截了当地向他发问。听到我的声音,哑巴张先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同,但紧接着却又用力地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并无要事相商。
然而即便如此,他仍旧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只是眼神复杂地凝视着我,脸上还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窘态与尴尬之情。
“我脸上有花吗?”我放下扇子,没好气地说道。不过,我猜想哑巴张一定遇到了什么难事,否则,他也不会大晚上来找我,而且,满脸的愁容都写在脸上。
哑巴张完全无视周围发生的一切,只是直直地盯着我看,那副模样仿佛是在恳求我帮助他一般,显得十分可怜。于是我决定使出一招激将法,故意装出一副困倦不堪、准备上床睡觉的样子,并随口说道:"既然没什么事,那我可要去歇息啦。"
果不其然,哑巴张见状立刻伸出手臂挡住了我的去路,同时脸上流露出愈发急切的神情。他开始手忙脚乱地比划起来,但由于沟通存在障碍,我只能模模糊糊地理解其中一部分含义。接着,他又把手放在自己胸口位置不断挥动着,好像想要传达某个重要信息给我。
经过一番思索,我似乎逐渐领悟到了他的意图,试探性地开口问道:"你是想说跟你脖子上戴着的东西有关吗?"哑巴张听后兴奋异常,紧紧抓住我的手用力摇晃,显然是对我的猜测表示认同。"那么,难道是你佩戴的长命锁不成?"带着满心的疑惑与好奇,我进一步追问道。然而,哑巴张却果断地摇了摇头,表示并非如此。
"莫非是五帝钱吗?"我仍旧保持着耐心,试图从他的肢体语言中找到更多线索。可惜的是,哑巴张依旧摇着头,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“是玉佩吗?”看着哑巴张激动的神情,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,不禁开口问道。哑巴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眼中闪烁出希望的光芒,拼命地点着头。紧接着,他用手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我,最后再次指向他自己。
就在那一刹那间,我恍然大悟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