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某一个瞬间,邱何对吕松动了杀心,他甚至后悔先前没有用黑甲人的身份全力击杀这个吕家长老,以至于这老东西现在如此嚣张。
娘的,和我搞歪理邪说是吧。没问题,哥们儿可是歪理邪说的代言人。
邱何索性也豁出去了,信口开河道:“吕长老昨晚又在干什么?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是黑甲人呢。
对,还有那太虚宫的那个谁?叫什么禽兽生的。
哎呀,一时忘了,好像是这个名吧,他也有可能是黑甲人。”
吕松闻言也不着急,只是轻描淡写道:“昨夜我就在孙府,而且今日我还参与了黑甲人的围剿,我怎么可能是黑甲人。”
“你在孙府?谁做证?孙府的人吗?要不要叫孙小鹿来对峙。你敢说她昨晚见过你?”
邱何舌灿莲花,专门抓着一些鸡皮蒜毛的细节一顿狂怼,愣是让吕松吃了个哑巴亏。
而且孙小鹿这三个字他用得是恰到好处,孙小鹿昨夜在他的房间里,
若是敢来对峙,只怕会更加精彩,
邱何倒是算准了这点,反正大家都没证据,无非就是赖皮嘛。
“至于你说你参加了黑甲人的围剿,我没看见,不算。”
邱何直接开始不要脸了,怎么乱来怎么说。
吕松那是气的啊,差点七窍生烟,
只觉得这臭小子太能瞎掰了,要再被他这么绕下去,只怕会吃大亏,当机立断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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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家主,赵家老祖,这邱何明显就是在狡辩。”
赵清风哪里会不知道,只是现在情况感觉越来越乱,
尤其是提到秦永生后,一想起太虚宫弟子和赵祥之死,心里隐隐作痛,沉声道:
“邱代阁主,你是否敢证明自己不是黑甲人?”
“怎么证明?”邱何多留了个心思。
不知怎的,从第一次见到赵清风这人开始,心里就腾升起一种本能的厌恶,
越看他就越觉得反感,但又不得不格外小心。
“既然邱代阁主如此爽快。那老夫就直说了。
第一,你说你炼制了一晚上的丹药,
不知道是何丹药需要您如此劳心劳力,可否让大家都见识见识?
第二,黑甲人连番遭遇大战早已受伤,就算有保命丹药服用,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全部恢复,不知道邱代阁主可否让老夫检查一番。
第三,黑甲人盗取我赵家灵药,东西定在身上,邱代阁主可否愿意交出储物戒指让大家查探?”
所有人听到这三问后无不脸色大变。
这三条中的任何一条对一个修士和炼丹师而言都是奇耻大辱,
赵家用心之险恶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“赵家老祖,你太过分了。”
齐辉听不下去了,直接冲了上来,怒目圆睁,大喝道:
“邱长老乃我天丹阁代阁主,你提的这些要求简直就是在折辱天丹阁。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
赵清风也豁出去了,直接道:
“说到底也是我赵家遭受了损失,现在只是想把事情搞明白而已。
若邱代阁主真是清白的,我赵家自会当面赔罪。”
修仙:从演技开始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