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道路两边全是玉米,偶尔有一小片向日葵,那片金黄色格外惹眼。
舒沫指了指,“顾辞,那里有向日葵。”
顾辞稍微刹车,待自行车停稳,“葵花籽,你想吃?还没太熟,我给你去看看。”
男人的长腿着地,把舒沫从自行车上抱下来,“你等我。”
说完,他小跑两步,长腿迈过小沟渠,拿起一个看,很快掰下两个,四周看了看转身就回来。
“这两个能吃。”
舒沫接过来,“谁家的?”
“不管。”顾辞继续把她抱上去,骑车离开。
“你这是偷。”舒沫抠开一个塞嘴里,吧唧吧唧吃着,好甜。
顾辞弯腰靠近她,在她耳边说,“给你偷的。”
舒沫咯咯笑,捏着一个瓜子举起来喂他,“给你一个,奖励你。”
“谢谢媳妇儿。”顾辞嚼着。
“你们都是这样叫的?媳妇儿?”
舒沫想着21世纪好多叫老公和老婆。
顾辞闻言,探究的问,“你想我怎么叫?”
舒沫哪里好意思说,哼哼唧唧继续吃瓜子。
头顶忽然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,“我叫你......沫沫?”
舒沫一听,心里咯噔一下,这个男人果然会撩,不过,很多人也叫她沫沫,她也习惯。
“可以,我喜欢。”
顾辞,“好。”
来到养鸡场,舒沫下车,踮起脚尖往里面看看,这里的院墙没有砌,只是用泥巴简单盖了一半。
大门口还是用粗一点的树枝围着。
不过,她一眼就看到窗户上的大红喜字。
周围是灰色墙面,唯有那扇小窗户,干净透彻。
舒沫知道钥匙在他口袋中,低头看看,指了指他的裤子口袋,“钥匙是不是在?”
顾辞这次没有躲闪,直接说,“嗯,你自己拿。”
舒沫把手伸进去,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肌肤,抬眼看他,就发现顾辞在笑。
“你讨厌。”舒沫迅速抓着钥匙拿出来,转身就去开锁。
手心都渗出薄汗,耳根红红的。
顾辞在她身后看的一清二楚,“沫沫,你的耳朵。”
舒沫没吭气,钥匙戳几下都没有对准,脸热的更红,“马上就好。”
男人看着,把自行车靠在大门上,伸手接过钥匙,“我来吧,看你紧张的。”
“讨厌。”舒沫拧他一下,站在他身后去推自行车。
“我要学,到时候我可以骑。”
顾辞打开大门,“好的,我教你,我们院子大,很好骑。”
这两天她没过来,这会一看,变化还真是大。
院子里的柴火全部堆在厨房一侧,并做了雨棚,西边的杂草也全部被扒光。
“来看看我准备盖的洗澡房。”
顾辞拉着她,看上去是用灰砖盖起来的,“过几天才能用。”
舒沫跟着他,没想到这才三天没来,这里变化这么大,一定是他白天都没有休息,她转身看他,“谢谢你。”
听着女人的话,顾辞垂眸,弯腰抱着她就往里屋走去。
救命!谁家的退伍糙汉这么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