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舒沫看看,“明天吧,明天早上我换。”
“也成。”
说完,空气中忽然安静下来,顾辞忽然开始紧张,前几天忙的也顾不上,这眼看着就要完婚,他反而紧张起来。
舒沫拿着枕头假装很忙,内心也兵荒马乱。
她看了看地上站着的男人,“你,你晚上在哪里睡?”
顾辞搓了搓手,看了看床,再看看舒沫,“我,我睡地上。”
“嗯,那我帮你铺被子。”
舒沫从衣柜里拿出顾辞的被子,“你把席子铺好。”
“好。”
顾辞把席子铺好,舒沫蹲着帮她把被子展开,转身过去拿枕头。
他看着她离开,又看着她抱着枕头走过来,伸手接过枕头,却不小心碰上舒沫的手。
“给。”
“嗯。”
舒沫站了站,转身要离开,顾辞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“舒沫。”
舒沫转身抬眸看他,“嗯。”
顾辞没忍住,丢下枕头,手臂一扯,把她搂进怀里。
男人的手臂越搂越紧,大掌钳着她的后颈,把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。
顾辞闭着眼,鼻腔中充斥着女人沐浴后的香味。
“你好香。”
“稀罕你。”
舒沫嗓子有些干,被迫仰着头,眼前就是屋顶昏暗的灯光,暖暖的,她咽了咽喉,小声“嗯”着。
.......
顾辞没有放开她,就一直搂着,直到最后平复,连嗓音都是哑的,“睡吧,明天我叫你。”
舒沫被放开的时候,大脑一片空白,耳边只有男人深深浅浅的鼻息。
这个男人也太能忍了。
好帅!
舒沫坐下。
顾辞,“你睡吧,我关灯。”
........
舒沫睡得很快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她的呼吸很均匀,就像催眠曲,顾辞也很快进入梦乡。
一夜无梦,再次醒来,外面的天已经大亮,舒沫喊一声,房间里空荡荡的,这才发现男人已经起床。
她起床后在房间换上新床单,新被套。
顾辞这时候推门进来,看到崭新的正红色床单,忽然觉得这一天才真正到来。
以前曾经想过自己会和什么样的女人结婚。
后来遇到舒沫,每天都在憧憬俩人在一起的生活。
眼下,这一天说来就来了。
明明才在一起一个星期,仿佛过了很久很久,也认识了很久很久。
顾辞看着她笑,“真漂亮。”
舒沫,“谁漂亮。”
顾辞,“媳妇儿漂亮。”
床上放着舒沫要换的新衣服和鞋子,顾辞看到,“等下就换上。”
舒沫,“嗯。”
这时候顾梦娣端着半盆蔬菜走进来,“婶婶,我给你送菜。”
钟兰芝问,“梦娣,你从哪弄来这么多菜?”
“我们家菜园子。”
刚说完,门外就听见苟苳喜在喊,“死丫头,你端那么多菜干什么?”
顾梦娣把菜倒出来,随手一丢,空菜篮子就从院墙给飞过去。
苟苳喜站在大门口都不敢进来,“你把菜弄哪呢?”
顾梦娣,“喂羊了,吃好点卖了钱,给你们家的傻儿子交学费。”
话刚说完,田大嘴急匆匆就跑过来,大喊一声,“不好啦,出大事啦。”
救命!谁家的退伍糙汉这么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