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眼神太过炙热,一双眸子可怜兮兮看着舒沫。
给人一种在外面被人欺负了,都得爬回家让老婆给揉揉的感觉,舒沫抿唇,手指卷着腰间的腰带把玩,抬眼看他,小声嗯一声。
小样,肯定被姐迷住了吧!
钟兰芝看着笑,“去吧去吧,热了去买根冰棍。”
听到舒沫回应,顾辞嘴角的弧度都压不下去,他一直看着舒沫朝他走来,红色裙摆蹭过她白皙的小腿骨。
那晚,他还记得指尖留下的触感。
又滑又嫩。
舒沫刚坐上去,顾辞拉了她一下,“你等下。”
顾辞把自行车放好,转身就往屋子走去,没一会从里面拿出一块叠好的布走出来,直接放在后座,“垫着这个吧。”
钟兰芝,“.......”
顾晴,“........”
没记错的话,应该是家里的床单被他拿走了,用来给媳妇垫屁股。
顾晴在妈妈耳朵旁边小声嘀咕,“哥咋不让嫂子坐他头上。”
钟兰芝,“小声点,小心你嫂子以后收拾你。”
顾晴吐舌头,“嫂子以后收拾我哥还差不多。”
钟兰芝,“少贫嘴,去找块布,给你嫂子做个垫子。”
顾晴举着自己左手,“我的手不能动。”
钟兰芝瞟她一眼,“丢羊粪的时候,不挺灵活的。”
顾晴,“.......那是血脉觉醒,随机的。”
钟兰芝,“........”恨不得把她塞回肚子里重新造一下。
舒沫看着后座上的床单,干干净净的,“顾辞,不用吧,会弄脏的。”
顾辞放上去,搂着她的腰把人就放后座上,沉声道,“赶明儿给你做个垫子。”
这小媳妇最怕搁的慌,第一天他就发现了,明明那床板上有床垫,顾辞睡一年了,也没觉得搁肉啊。
舒沫双脚离地,双手抓着座位,“好,谢谢。”
顾辞没再说话,推着自行车就出门,长腿一跨,“抱紧。”
舒沫,“哦。”
门口吃瓜的女人有的还没走,站在苟苳喜的大门口往里看。
“顾辞,和媳妇儿出去呀?”
“看这小媳妇,一会换一套衣服,哪里还像以前老赵家的小哑巴,完全变了个人。”
“苳喜真去找赵有才了,估计今晚有的闹。”
“老赵才不管,这会正在家关着门数钱呢。”
赵有才家。
果然闹翻天,苟苳喜直接躺在院子里,“老赵,你看看你们家女儿,我这身衣服可是新买的,就这样被撕坏了。”
李兰香平日里和苟苳喜表面上关系好,背地里恨不得把对方说成烂瓜。
李兰香搬了把凳子,“苳喜,这小哑巴今天已经是你们老顾家的人了,老话说得好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好坏还得你们家管。”
苟苳喜鬼迷日眼的看着李兰香,“这可是你说的,今天我可没动手,完全是因为你的面子。”
“快出来,快出来,你们家小哑巴来了。”
通往养鸡场的路刚好路过赵有才门口,老赵家的人一听,立马涌出来。
尤其是赵巧巧,她怎么可能相信舒沫会做出这种事。
以前在家里就是透明人,家里的大黄狗见了都会咬两声。
离老远就看到顾辞身后穿着红色裙子的舒沫。
赵巧巧,“真是个狐狸精,大白天穿成这样给谁看。”说话间顾辞的自行车就骑到大门口。
苟苳喜指着舒沫,“哑巴,你给我下来,今天的账还没算清楚。”
顾辞双脚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