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您别查了,您来这里查案查得风光,我们也真心感激您。可您有没有想过,等您走后,我们一家人该怎么活下去啊!”
那时的王濬无言以对,如今他不想就此善罢甘休。
他冷漠地看着得意洋洋的杨县令。“县君可敢让老夫人之女前来对质,如果当真如你所言,我便不再追查。”
闻言,杨县令方才那副淡然的表情消失不见。
那老妇在自己的威逼下倒是安分了不少,可那女郎就不行了。
自己这些日子玩得稍微有些粗暴,女郎早已折磨得不像样子,若是被王濬逮到机会,还真能给他定了罪。
杨县令沉吟片刻,说道:“方才王从事也听到了,老夫人的女儿许给本县做了妾,这种场合抛头露面怕是不妥。”
这时,司马昭看出了对方心虚,他甚至忘记顾及老妇的颜面,开口便怼:“只不过是奴婢罢了,有什么不妥的。”
王濬没有说话,他知道这样扯皮下去事情不会有任何进展。
眼前的杨县令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却有恃无恐,身后没有靠山是不可能的。
而那靠山想必就是自己的那位李太守。
此刻,他突然有了想把这些腐朽的树根连根拔起的冲动。
“司马君。”王濬打断了司马昭,随即看向杨县令,“既然县君都这么说了,那本官便先行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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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县令笑盈盈地伸出手,“请便。”
接着王濬便带着司马昭离开了县衙。
话说这杨县令也是识相,没到傍晚时分,两人便在县衙牢里接回了山涛。
司马昭刚一见面便关切地问道:“巨源兄可否无恙?”
“无恙。”山涛摇了摇头,忽然瞥见司马昭身旁的陌生人,问道:“这位是?”
“这位是河东从事,王君。”司马昭简单介绍。
“弘农王濬,字士治。”王濬拱手而言,山涛回礼道:“河内山涛,字巨源。”
两人简单认识了一番,这时司马昭建议道:“巨源兄,我们在河东郡的工作已经完成,你我二人还是回京复命吧。”
“不急。”山涛忽然看向王濬,“王君,方才听子上说,您是任河东从事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在下斗胆请您彻查一桩案子。”山涛正色道,“闻喜县令欺男霸女,请王君严查。”
“我正有此意,只是二位不在其位就不必深陷其中了,还是回洛阳去吧。”
王濬明显不愿让两人参与过多,然而山涛却坚持道:“我在酒楼亲耳听到的内幕,那酒楼前跪着的老夫人只要一问便知。”
“山涛兄有所不知。”司马昭摇着头跟山涛讲述了上午在县衙发生的事。
“竟有此事!”山涛听后大为震惊。
就在王濬打算跟二人告别之时,山涛又道:“在下还有线索,我是在县衙牢里偶然听说的,那老妇人的女儿其实是个有夫之妇。”
“嗯?”王濬的眼神瞬间明亮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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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蒋公。”夏侯献严肃地看着面前的蒋济。
“今日我去参观了中坚、中垒二营的合练,此次合练无论是将是卒都一视同仁地参与两人对攻。”
“我发现中坚营里有一员新任的五百人督叫廖丰,此人很有意思。”
“他连基本的战技都不会,跟他对练的只是中垒营的普通士卒,竟然两招就将其撂翻在地。”
“若不是这次合练,我还真不知道竟有如此大才能在我中军中担任将官。”
蒋济哑口无言,甚至有些汗流浃背,迎着夏侯献严厉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