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瑶看着她眼睛,戏谑外加期待,这杯酒里肯定有问题。
她必须想好后路,才能喝这杯酒,余曼见她不动,开口说:“常瑶,你就把酒喝了,这件事翻篇。”
“是啊。”她举着酒杯靠近常瑶。
常瑶脚步后退,她看到眯起眼睛:“你们摁着她,我亲自给她喂酒。”
他们一听到有好玩的,立马冲上前,把常瑶摁在地板上,控制她手脚。
她捏住常瑶的嘴巴,手倾斜,开始倒酒。
常瑶挣扎不肯喝,酒落在嘴巴周围,溅的到处都是。
她见常瑶半杯酒咽下去,感觉也差不多,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松手。
常瑶坐起来,捂着喉咙咳嗽,这酒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?
余曼特地等常瑶喝完才转身看过去:“诶,你们太吵了,安静点。”
这时,门从外面推开,曾榭手捧玫瑰,齐暮拎着蛋糕进来,异口同声说道:“余曼小公主,生日快乐。”
曾榭走在最前面,进门就看到坐在地上狼狈的女人,但没当回事。
齐暮紧跟着走进去,看到地上的人,想想不对劲,上前:“你怎么了?”
常瑶抬头,看到齐暮,在私人会所包间里,她见过齐暮。
她抓住齐暮的手:“我不舒服,送我去医院。”
曾榭听到声音看过去,才认出是常瑶,他下意识寻找封逸的身影,封逸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来这里。
齐暮抱起她,朝门口走,余曼挡住门:“齐暮,你不是来给我过生日的,怎么现在就走?”
“余曼,是你把她弄成这样?”
“朋友间开玩笑而已,她就喝杯酒,至于嘛。”余曼觉得她就是来搞事的。
常瑶抓住他衣服,生怕他会扔下自己,她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酒里下了药,求你,送我去医院。”
齐暮看着她的样子神情恍惚了一下,片刻的心软和心疼漫上心口。
他忽然对怀里的女人生起保护欲,抱着常瑶的手紧了紧。
余曼回头质问:“你们往酒里下药了?”
“没有啊,她胡说八道诬陷我们,我们就是给她喝了杯酒,除非酒里本身就有问题,但我们都喝了,怎么只有她有事?”她反咬一口。
齐暮看她状态不太对劲,不放心:“就是送个人去医院能耽搁多久,还是能赶回来给你过生日的。”
他抱着常瑶从余曼身侧走过,余曼转身,眯起眼睛,齐暮是封逸心腹,什么时候对常瑶这么上心?
曾榭拆开蛋糕上的蝴蝶结:“余曼,许愿吹蜡烛。”
余曼回过神,笑着走过去,双手交握,闭上眼睛,坦然说出来:“我每年的生日愿望就是嫁给封逸,做封太太。”
曾榭听到她的愿望,眼神黯淡落寞,她的生活只有封逸。
余曼还没来得及吹蜡烛,电话响起,她的朋友笑着说:“肯定是你心上人打电话过来。”
她停下吹蜡烛,让朋友递过来手机,朋友无意间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备注。
“是齐暮打来的。”不是封逸。
他们从未见过封逸来这里找余曼,他们都以为是余曼编出来的人。
余曼愣了下接听:“齐暮,怎么了?”
她语气很不好,齐暮最好有重要的事,耽误她吹蜡烛,她会很生气。
齐暮开口:“余曼,你平时怎么玩我管不着,你怎么能对常瑶下药。”
余曼脾气也上来了:“你有证据吗,上来就说是我干的,齐暮,我和你认识多少年,你和常瑶认识多久,你怎么不怀疑这件事是她自导自演,想勾引我朋友,我朋友身价虽然不如我,但也足够让她衣食无忧,不用出去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