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眼里格外的刺眼,于是人群里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,“傻柱终于如愿以偿了吧,搂着贾东旭媳妇感觉怎么样啊,哈哈哈……”
众多邻居扭头一看,发出声音的是许大茂,刚刚说完这话,许富贵从外面走了过来,对着许大茂的后脖颈就是一个大脖溜子,对着傻柱带着歉意说道,“对不住啊傻柱,大茂喝了点酒不会说话,叔代他给你道个歉。”全然没有原来与傻柱斗殴时的狠辣,还从兜里掏出5块钱,递给了秦淮茹,嘴里说着“新婚快乐,这是叔的礼钱,祝你们早生贵子。”说完,就拉着许大茂向后院走去。
许富贵一套组合下来,把本来想要拼命的傻柱愣在了那里,被秦淮茹拉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,大声的对着许富贵的背影喊到,“许叔,记得晚上过来喝喜酒啊。”
这许富贵的做派,让院里几个与傻柱有嫌隙的轧钢厂工人,都偃旗息鼓了。纷纷的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,嘴里说着恭喜之类的话,收着糖果瓜子。
刘光福的神识跟着许家父子进了屋,许母给许大茂揉着后脑勺,对着许富贵抱怨道,“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啊,瞅把大茂打的,”
许富贵没有好气的说道,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,不是跟你说过了吗?我已经与电影院说好了,等那里装修完,我就调过去放电影,轧钢厂这边就交给大茂了,文化馆那边还给我分了一套房子,到时候我们搬走,就大茂一个人住在这院子里,不趁着这时候化解开矛盾,难道我还天天回来帮大茂教训这傻子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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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母听完也就不在说话了,许富贵还对着许大茂说,“大茂啊,以后你一个人住在这院子里,可得管住你这张嘴,别有的没的瞎咧咧,另外你那酒也控制着点,酒是好东西,可那玩意不能多喝,少喝健体,多喝伤身。”许大茂心不在焉的点着头,许富贵一看他就没往心里去,也这么大了,不能总打啊,摇摇头索性回屋躺着去了。
看也没有什么秘密可挖掘了,刘光福就把他的神识投进了闫埠贵家,就听闫埠贵的老伴杨瑞华说道,“这傻柱真舍得,这糖还都是奶糖呐,可贵了。”
作为大院有名的老抠,闫埠贵说着,“这算啥啊,晚上一家去一人吃席,那傻柱买的鸡鱼肉都是好的,据说是他的师兄过来给他炒菜,那可是大饭店的主厨,手艺没的说。”
闫解旷作为家里的小儿子,问闫埠贵说,“那贾嫂子嫁给傻柱了,我得叫她啥呀,不能叫傻嫂子吧。”
闫埠贵抬手就拍了一下他老儿子的头说道,“以后要叫何家嫂子,不要叫错了,你要是叫错了,而被人打了,我可不管你。”
那杨瑞华把话给接了过来,“当家的,你说她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,头几天秦淮茹不是搬走了么,怎么就跟傻柱混在一起了,还结婚了,又搬了回来。”
闫埠贵听完话就开说了,“走什么了啊,拿着东西刚出门,傻柱就追出去了,那天刚好我出门买酱油,就看傻柱把孩子给接了过来,拉着秦淮茹就去了街道办,听说那时贾东旭和秦淮茹没扯结婚证,秦淮茹只需要上街道开个证明给贾东旭,就算离婚了。
然后,那傻柱给秦淮茹在这附近给租了个房子,是今天傻柱才够年龄扯证,这不就今天结婚了么。这事以后还有得闹那,十年八年的,那老贾婆子挺过来了,就那性子能把这院子给掀了。还有啊,以后这院子里的人别去搭顾,除了许家可能回占点便宜,其他家都不是好惹的。嗨。”
听完原委,刘光福把神识收了回来,他虽年龄小,但看傻柱一家现在的状态是很不错的,一看就是个双赢的局面,这面傻柱的心安稳了,雨水也有人照顾了。那面秦淮茹不用回娘家了,孩子也有家了。
但这院子里不高兴傻柱结婚的,刘光福也看出来了,几家有人在轧钢厂的,后院的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