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列车喇叭一遍遍的播放声中,刘光福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,拿起包刚要走出包厢,门突然被敲响了,刘光福打开门,门口站着这趟列车的车长和代表团那个姓陈的善后负责人,这两人一看刘光福拎着包,马上就说是怕刘光福睡着了,没有听到广播,所以过来喊他一声。
刘光福听他们这么一说就笑了笑,问了一下是谁要他下车的,车长就笑着说,他们也不清楚,就是接到电报,让刘光福在哈勒滨站下车,所以才发的广播。
列车进入哈勒滨站了,透过车门上的小窗户,刘光福就看到了一个大牌子,牌子上写着他的名字,刘光福极其好奇的想看看谁来接他,神识一扫,就发现接他的人里有教他打枪的那个王教官,他就把心放了下来。
下了火车,刘光福回头跟代表团的成员们摆手告辞,然后就走向了那个大牌子。在与王教官打了招呼以后,王教官就给他介绍了来接站的众人,原来这些人大部分是哈军工的人,刘光福一听这个名字,他脑海里就想起了任主任那失望的脸,和让他狠狠打哈军工脸的话语,想到这刘光福就笑了,跟他们都握了手,谢绝了有人要帮他拎包的行动,就跟他们一起出了火车站。
刘光福在颠簸的吉普车上,就询问起了,这回兴师动众的半途让他下车究竟有什么事?结果这些人不是三缄其口,就是说到地方就知道了,这勾起了刘光福的兴致,难道还有隐情?
就这样,刘光福跟他们到了哈军工,一进哈军工的大门,刘光福就感觉到军队的气息,路上走的人都是两人成行,三人成列的,人人都是挺胸抬头,很有气势。校园里的建筑都是鹅式的,看起来年头都很老了,外墙的斑驳看着很沧桑。
他们直接就给刘光福领到了教工宿舍,分给刘光福一间宿舍,屋子不大,也就是个十五六平米的样子。屋里除了一张床,就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,倒是窗明几净的,看着非常整洁。刘光福一看乐了,这还不是一个短期的活啊,得,既来之则安之,在哪不是待啊。随行的人里那个看起来很年轻的,从兜里掏出一个本子,递给了刘光福,说这是通行证,刘光福在校园里需要凭借这个去食堂吃饭,去图书馆看书,这个要随身带着,不然遇到检查,那些纠察可是认证不认人的,别让人误会给扣起来了。
刘光福接过以后,随手将自己的包放下,就让他们带他去图书馆。到了图书馆,刘光福凭借通行证进入图书馆里,一看这图书馆也太简陋了,刘光福都没有用神识就看全了,他走到书架边,拿过一本书,看了起来,结果发现是鹅文的,
于是用神识将图书馆扫了一遍,这图书馆里的书大部分都是鹅文的,就没有他没有读过的,刘光福有点无趣了,他一直认为耶拿大学就够惨的了,原来一回国才发现,没有最惨只有更惨。
他没有立刻动身回宿舍,用神识把校园扫了一圈,面积倒是不小,可是后面都是一排排的平房,环境也很是差,还能看到一个个小孩子在快乐的玩耍。
看了一圈,刘光福就离开了图书馆。他去哈军工的办公室找到了一位接他的人,就跟那人说他需要一些白纸,如果有装订好的稿纸就更好了,那位同志就问他要多少,刘光福笑着跟他说多多益善,看着那位同志一脸的黑线,
刘光福连忙说够写十万字的就行。那位同志一听也是皱了皱眉,请刘光福稍等,待他去请示了以后,才给刘光福拿了过来,刘光福一看这也少了点吧,别说十万字啊,就是五万字都不够啊,刘光福小脸就沉了下来,那同志赶紧说,现在就只有这么多了,不够等明天到了,再给他拿。刘光福的神识都看到了,这家伙就从边上拿了两捆,里面满满一仓库那,刘光福没有说话,拎着稿纸就走了。
回到宿舍,刘光福将稿纸收入灵犀珠内,人躺到床上,用神识将他资料里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