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哦?昨天打傻柱的事,你这么说是他把我门给我按上了呗,”
“按什么门,你把傻柱打的今天都没上班,你看看傻柱脑袋上的包,那么大个,傻柱你出来让大家看看。”
这时候,傻柱站了起来,脑袋被包着,但明显能看出上面高高的顶出来一块,“哎呦呵,这傻柱头上长角了嘿。”院里的人“哄”就笑了起来,本来要是院里其他人的话,大家也不至于笑,可这傻柱在他爹出走保城后,好像是没了约束,彻底放飞自我,嘴臭不说,还一言不合就动手,院子里跟他同龄的,没少被他打,使得他在院子里人缘极差。
“先等等,我先回去看看我的门,”说完,刘光福就往后院奔去,到门口一看,他就气乐了,早晨走什么样,现在还什么样,扭身他就走了回来。
一言不发的走到中院,直奔傻柱的房子而去,“快拦住他,”易中海一看刘光福的动向,就大声喊了出来,边上的几个邻居就拉住了刘光福,前院的王大贵就问怎么回事,刘光福就说你们去后院我房子那看看就知道了,还真就有人奔着后院去看了,一会回来就说那是傻柱干的吧,刘光福点点头,众邻居纷纷表示打得好。易中海感觉有点压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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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会,开会,”“咣 咣”刘海中砸了几下桌子,众邻居静了下来,“还有一件事,这件事更为重要,这件事严重违背公序良俗,我们院子里有人竟然打爹骂娘,不敬兄长。”
“刘光福,就说你那,这些你认不认。”易中海又开始了。
“呦呵,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。一大爷,你看到我打爹骂娘了吗?还是哪个高邻看到我打爹骂娘了?来,来,来,当着大家的面都说说。”
“你爹妈说的,难道他们还冤枉你了吗?”
“我就说你啊,一大爷啊,别手伸那么长,谁家的孩子都要管,想管自己生一个,那样你才能体会为人父母的心态,那样才知道为人父母的多种多样,那样才能体会是不是冤枉人了。”
这易中海已经被刘光福多次用同样的话嘲讽挤兑了,就是记吃不记打,这不,又卡壳了。不得不扭头看了看刘海中。
“这话我告诉一大爷的,怎么我冤枉你了吗?君要臣死,臣不能不死。父要子亡,子不能不亡。你不听父母之言,不尊父命,你就是忤逆,就是不孝。”
“哎呦呦,大家听听,新华夏,新社会,新人新事新国家,现在还有人在宣传封建糟粕。”
“这话先不说,我就要问问,您说的不尊父命,是怎么回事啊,您能说说吗?就是死,您也得让人死的明明白白吧。”
“大家说是不是啊!”
众邻居这个乐啊,这不是昨天的翻版么,昨天就没头没尾的,今天总有了吧,这热闹有始有终,看的过瘾啊。
“说说啊”
“昨天就没声”
“对啊 对啊”
纷乱的声音喧嚣而起,刘光福冷冷的看着坐在桌子后面的三位大爷,脑子里闪出“沐猴而冠”这个词。
“咳,咳,大家静一静,二大爷跟刘光福说什么那是他们的家事,在这评的是刘光福不孝的事。这事是事关大院的名声啊,大院里有一个不孝的,是要被人议论的,影响大院声誉的。”
“啪 啪 啪”一阵掌声响了起来,大家看向鼓掌的刘光福。“三大爷不愧是老师啊,移花接木,偷梁换柱用的炉火纯青,莫须有要搞无证而诛啊。”
“大家可能没听明白,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三大爷的说法,第一,就是我认为你错了,你就错了,第二,我说你错了,就是大家认为你也错了,第三,大家认为你错了,你就是错了,综上所述,就是你没错也是错了。”
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