屿上,努力的改过前非,已经十多年了。现如今,老夫已行将就木,自知余生都会潦倒,再无飞黄腾达之日了,因此,我故态复萌,又开始酗酒了,哎!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啊。不过,既然先生好言劝诫,我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冯秀才和八大王倾心交谈间,远处的晨钟已经敲响,八大王起身,拉着冯秀才的胳膊说道:“我们能聚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,老夫有件东西送给您,聊表心意,感谢您对我的大恩大德。不过,这个东西不能长久的佩戴,等您心愿都得到满足后,还请将它还给我。”
就见这八大王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小人,仅一寸来高,八大王突然用指甲掐冯秀才的胳膊,冯秀才只觉得皮都被掐破了,疼得他直哆嗦,还不待冯秀才有所反应,八大王已经将那个小人按到他掐的地方,等他放手时,那个小人已经进了冯秀才的皮肤里,他的皮肤上,留下一个指甲的掐痕,下面鼓起来一个小包,像个痰核的样子。
冯秀才终于顾得上说话了,又急又惊的问八大王在做什么,八大王却只笑笑并不答他的话,只自顾自说道:“先生可以走了。”说罢,八大王不由分说将冯秀才送出门子,转身就回去了。
异史山人说聊斋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