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抓住拷问,王氏被打了个半死,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全交代了,原来,她自嫁过来时就和那个仆人好上了,周生这顶绿帽子,戴的时间还真不短。周生气极,他向成生借来宝剑,一剑就将王氏的脑袋给削了,还把王氏的内脏都挖出来,埋在院里的树下。做完这些,他才和成生一起出了周宅,又一起回上清观去。
突然,周生醒了过来,见自己躺在榻上,刚经历的那些太过于真实,让他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真实,他惊骇说道:“好奇怪的一个梦,太可怕了!”
成生笑说:“梦里的兄长以为是真的,真的兄长又以为是梦。”
周生这下子是真搞不懂了,他惊愕不已,问成生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成生将自己的佩剑拿出来给周生看,就见上面血迹仍在。周生长这么大,不要说杀人了,杀鸡他都没做过了,自然吓得不轻,私心里觉得这必定是个梦,又或者是成生又用幻术来迷惑自己。
成生自是知道好友心里在想什么,不过他什么都没说,行囊已收拾好,只是催促周生快快启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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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辗转来到了村口,成生说:“前些时候的那个夜里,我抱着剑正是在这个地方等你的。我不想看见那些污秽,仍旧在这个地方等兄长,如果兄长过了申时还不来,我就自己走了。”
周生点了点头,又是独自一人回去了,来到家门口,就见门口荒凉萧索,像是没人住一样。他没有进家门,径自去了弟弟家,弟弟见哥哥回来了,眼里的泪双流,他哭道:“哥哥离家后,夜里就来了个强盗,将嫂嫂杀死了,还将脏腑挖出来埋在树下,那场面实在太惨了,到今天官府都没抓住那强盗啊......”
周生这才如梦初醒,原来那晚的一切并不是梦。他将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弟弟,嘱咐他不要再追究了,弟弟听了,错愕良久,刚刚哥哥告诉他的事,真是超出了他的认知,他需要时间好好消化。
周生问起自己的儿子,弟弟这才回了神,忙命一个老嬷嬷将人抱了过来。周生看着自己的幼子,对弟弟说道:“这个襁褓中的孩子,是我们周家的香火,弟弟你好好养育这个孩子,我打算脱离这俗世当道士去了。”说完,周生起身就走。弟弟哭着挽留,但周生却只是笑着,脚步继续坚定的往前走。
周生来到村口,与成生汇合,然后两人并肩而行。周生没忍住,回头看着弟弟说道:“遇事先忍耐,这样才能安乐。”
弟弟还想开口说话,成生一挥袍袖,成生和周生就不见了踪影。弟弟在当地呆呆站了好久,才掩面痛哭回去。
周生的弟弟憨厚朴实,不擅长理家也不擅长经营,因此,几年过去,周家的日子越过越差,周生的儿子渐渐大了,但因家中衰败,已经请不起老师来教导了,因此,弟弟只能亲自教导侄儿。
一天早上弟弟来到书房,见书桌上一封信,口子封得还挺严实,上面写着“仲氏启”,看着是周生的笔迹。弟弟打开信,见里面除了一个爪甲外,什么都没有。这枚爪甲长两指左右,也不见有什么奇异的地方。弟弟见这封信来的奇怪,这个爪甲也更奇怪,但确实也研究不出什么来,因此,他顺手将爪甲放在砚台上,出去问家里人,书房里的信是谁送来的,但是,家里没一个人知道信的来历。
弟弟见问不出什么,便又回到了书房,毕竟给侄儿上课的时间快到了,哪知,进门后他就发现,刚才还是黑乎乎的一块砚台,现在居然成了黄澄澄的颜色,砚台居然变成了黄金!弟弟大惊又大喜,忙将那个爪甲放在一些铜铁的器物上试了试,果然,那些也都变成了黄金。
周家从此又重新富了起来,周生弟弟后来送给成生的儿子千两黄金,那些不知就里的人便都在传,这两家是有点金术了,黄金都用不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