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搞得”我小声的说。
“什么,你,你再说一遍,确定?”六婶惊恐的站了起来。
“是我,我搞得,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?”
“你,真的看不出来啊,平常温顺的像个小绵羊,怎么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,你勇气可嘉啊”六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。
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六婶,六婶拍着桌子说“该,该。是我的话牛粪不解气,我把厕所里面的屎尿都泼过去,母女两人没一个好货,一天到晚喜欢造谣,狗眼看人低。该,活该”
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!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,唯一做的最为出格的事,自己当时也没有多想,怎么就把牛粪做出来一个造型出来。或许是当愤恨不能表达出来的时候,冲动便会出来作祟。
“咱不能因为她们的三言两语就把心情影响了,病在咱身上,好到那个阶段咱最清楚不是,背地里说别人活不了几天,真的是满嘴吃大蒜,恶心人。咱不跟她怄气啊,好好的,你这样做我给你点赞,这是咱两个人的秘密,千万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了”
我听话的点点头。
棒棒糖在口中融化着,甜丝丝的。
那个晴朗的午后,我与六婶愉快的交谈着,很多时候,我是个倾听者。听着六婶说出来的八卦,村子里每个人似乎都有故事,包括春娇,她的故事更新的最快,往往这个刚起个头,马上就进行翻转。
在我与六婶交谈的一个多小时里,电话响了三次,每次都是找春娇,六婶说早上的时候,春娇过来给六婶交代,今天所有找她的电话,一概不用喊她,就说她今天不在家,出去相亲去了。
葫芦里买的什么药,大家你知我知,天知地知,可谓是用心良苦,兴许明天会有无数个电话打进来,继续来找春娇。
六婶一听到电话铃声响起,便会皱起眉头,因为她非常不想接这个电话。十有八九还是找春娇。
无奈之下,只得把电话线拔了,耳边清净了,谈话也不受打扰,这一天,我找六婶找对了,心情有所好转不说,至少又了解到了身边事,我不是八卦者,不会乱说乱传谣言,听来的事到我这里就截止了,但我却对八卦之事格外的青睐。然后一个人的时候,把别人的故事拿出来想一想,对比一下自己,碎碎念的嘀咕着:看,每个人都有不易的时候。也有疯狂的时候。
幸福不幸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