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这以后在那里谋生,想想就是幸福,那里卖什么的都有,真让人羡慕。那像我,困到这里,干着最累的活,受着最窝囊的气”
两人相视一下,嘴角都露出一丝苦笑。一阵风吹过,树叶轻飘飘的落下来几片。
“时间久了你会不会把我忘记啊?反正我是记到你了,你叫幸福,一个很热心的女孩,跟我一样大”
“肯定不会的啊,你是我这三个多月来说话最多的人”
“那就好”
艳丽说完,把目光投向了前面不远处的一条大河,分别的时间来临,话显然少了很多,多半的是不知道怎么道别,怎么去说,只好站立在法国梧桐树下,略带伤感的看着远方,不言不语!
第七天上午十点钟左右,艳丽爹的点滴打完后,舅妈把他眼上的纱布取掉,缝合线拆掉。又在眼部打了一针消炎针。配了一星期的西药,艳丽父亲是老实人,语无伦次的说着感谢话,舅妈把药品装到袋子里面的时候,还不忘塞进去袋子里两百元钱,我觉得这应该是舅妈最美丽的一次。
舅妈把回去的注意事项交代完毕,他们母女两人走出了四合院。艳丽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,把行李用绳子捆在自行车后座上,带来的生活用品再次的挂到前面的车把上,艳丽父亲手扶着自行车后面的行李。只见艳丽一步三回头的对着我挥手再见,而我也是一脸伤感的站在门口,看着他们慢步离去,直到在视线中消失不见。最后站在门口唉声短叹,心如碎了一般难受!
我们当时都不知道,以后会不会再见?但是命运总是这样,你记忆里最深处的人,她真的会在以后的时光里出现在你的眼前,而那个和我同岁的人,谁会曾想到,后来她真的摇身一变站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感受到了一阵寒气袭来。
幸福不幸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