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王岍山虽算是他的人,却没有资格与他的人直接接触,需要经过层层人手。换句话说,王岍山在他这里,也只算挂上了一个名。
黑衣男子嘴角抽了抽,才道“怕是不必了!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黑衣男子道“半个月前,有人呈送消息到到京兆尹,称皇孙在余庆郡被人构陷,有生命危险!圣上原本心疼于两个皇孙在回程途中病亡和意外身亡,闻听震怒,派遣钦差去往余庆郡处理此事!”
“便是为皇甫景宸之事?”
“正是。属下知道王岍山是自己人,原本想疏通一下。但王岍山行事太不讲究,又不谨慎,被人抓了把柄。而圣上这次派出的钦差,是刑部右侍郎易禹行。易大人是安定侯之孙,身份特殊,又是得圣上严令,无法通融!王岍山,救不得了!”
皇甫宇轩脸色沉了下来。半个月前的事,的确已经太晚了。虽然一个王岍山无关紧要,但王岍山却是实实在在把整个余庆郡都抓在手中,每年光是孝敬给他的银子就是一大笔。如今这条路却是一刀被切了。
好个皇甫景宸,这是存心跟他做对吧?
他声音森冷“如今是什么情形?”
“王岍山等涉案之人已经押解京城,关在刑部大牢,罪证确凿,王岍山及其女,秋后问斩。其余涉事人等,按罪降职免职入狱受罚。嘉州牧被申斥,罚俸三月,嘉州牧府掌史受贿,降职三级,罚俸一年。此次牵连人等,四十余人。还好属下在最初便斩断了一切与其有关的线,该保的人保住了,保不住的人舍弃了。主子得用的人,一个都没有被牵连其中!”
“做得好!”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。皇甫宇轩看着苍翠青山,在这山上,住了一个多月了,京城之中,京城之外,发生的事还真不少!
黑衣人默了片刻,不等他问,又道“虽然王岍山栽了,但王岍山打点的人中,有一位嘉州牧府的从事,是赵太傅的内侄婿,也被褫夺官职,流放三千里。赵太傅大失颜面,这笔账,应是记下了。”
皇甫宇轩眉目森冷,根据公羊璞玉测算,这皇甫景宸明明不是分走储星气运之人,但竟如此得皇祖父看重,听闻他有事,连刑部侍郎都派出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