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台上的才艺展示也已经结束,锦庭轩在东面大厅里备了酒席,离午膳还有一会儿,大家可以自由活动,和相熟的朋友们联络感情,到时入席便好。
众人离开临风水榭,顿时成群,认识而之前没见的互相寒暄,还有互相引见的新朋友,好不热闹。
与会的都是年轻人,也算得上是俊男美女扎堆了。
看见带着夏文锦往前走的,是公主身边的嬷嬷,那些人自然明白,这是公主召见,不免又收获了一波羡慕嫉妒恨的目光。
夏文锦刚刚离开不久,那几个闺秀还没有离去,就见一个锦衣华裳,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含笑而来。
其中一个闺秀行了个闺中礼,道“轩公子有礼了!”
皇甫宇轩微微颔首,算是打了招呼,温和的道“夏姑娘是和你们坐在一起的吧?她去了哪里?”
原来是来找夏文锦的,这几个闺秀心中略略有些诧异,刚才见到皇甫宇轩,她们也只是意外而已。
这位京城三公子之首的皇甫公子,也不是她们肖想得上的,没有期望,自然谈不上失望。
其中一位闺秀道“十七公主召见,夏姑娘随着公主身边的嬷嬷去了!”
皇甫宇轩有些失望,他来的这般快,没想到十七姑姑更快!
那就再去见见十七姑姑吧!
皇甫宇轩离开后,皇甫景宸三人便分道而行,江宁问道“世子,你不会真把钱袋弄丢了吧?”
皇甫景宸微微点了一下头,漫不经心地道“嗯,丢了!”
江宁一听,顿时肉痛地道“公子你也太败家了吧,那钱袋里面,可是一万七千两,是你用来给城郊宁合县那些因一场大火无家可归的灾民用的!”
宁合县前几天夜里一场大火,烧毁几十间民房,烧伤不少人,朝廷派了人去调度此事,安置灾民。
但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据说火又是大风引起,天灾所致,朝廷并没有怎么重视,下面的官员处理起来,不免草率。
确定了死亡人数,伤亡的人往官办医署一丢,便撤走复命,至于那些灾民身无分文,露宿野外,他们也不管了。
官办医署是由官府建的,但是常年都是徒有虚名,由官府指派每个医馆派个人来轮值,既无银钱职位,还是义诊,那些医馆里也敷衍了事,甚至只派些学徒前来应付。
缺医少药,在这里和自生自灭也差不多。
皇甫景宸的人办事经过宁合县那边时听说了,在报告完其他事的时候,顺便提了一嘴。
所以皇甫景宸令江宁准备了这笔银子,给灾民重建住处,治伤安顿用的。
江宁多贼呀,听说是钱袋被弄丢,要他报数字,他想起诚王妃怕世子没银子用,托极风楼送来的银子正好前两天到呢,就报出那个数字。
有零有整,还有据可查。
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。
没想到钱袋真的丢了,就算有人赔,那一万多两的银票,不也白白便宜了河神了吗?
皇甫景宸慢吞吞地道“不止钱袋,还有龙纹紫金牌!”
“什么?”江宁吓了一大跳,瞪大眼睛,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会惊动别人,急忙压低声音,急急地道“世子你说的是真的?龙纹紫金牌可是代表皇孙身份的令牌,来自宫里。也是那个混蛋给弄到水里去的?”
皇孙出生时,不论是出身在京城还是藩地,要在皇室玉牒中记录在册,之后,皇上会赐有一枚代表皇孙身份的玉牌。玉牌上有名字中一个字的浮纹,独一无二。
一般人不可轻碰,这也是詹金雷看到会吓得变色的原因。
皇甫景宸一脸认真地点头。
江宁几乎跳了起来,道“好个詹金雷,我倒说呢,他那么小气巴拉的,我报了钱袋里的银票数,他怎么就没说什么便肯赔了,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