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,皇上要是怪罪下来,够他喝一壶的。虽然他失去一个儿子,皇上怜惜几分,可从皇上的态度来看,怜惜的也有限啊!
诚王如果马上请罪,想必皇上会网开一面吧?
就在他们以为诚王若是识时务,这时候一定会求情时,就见诚王转向庄王:“三皇兄,你确定是我动的手?”
庄王又痛又气,御医还没有来,他都快痛晕了,咬牙切齿地道:“不是你还有谁?这么多双眼睛看着!父皇也看得清楚!”
“那就是我了!”诚王并不否认。
皇上脸色一沉,冷冷道:“老五,你殿前失仪,重伤你三皇兄,该当何罪?”
诚王拱手行礼,道:“睡梦之中伤人,殿前失仪,儿臣的错!但是三皇兄,他活该!”
这话一出,满殿无语。
皇上正在气头上,诚王这话,岂不跟挑衅差不多?
皇上眼神森冷,沉声道:“放肆!”
诚王道:“父皇,儿臣问三皇兄几句,你就知道儿臣为什么这么说了!”
庄王也是气得眼前发黑,又痛又气之下,怒声道:“老五,你目无君父,目无兄长,大逆不道,还要巧言令色吗?”
诚王眉目一凝,整个人身上都带了一股威势,不如说,是怒气,他直直地盯着庄王,道:“三皇兄,你刚才是不是靠近我了?是不是想伤我?”
庄王暗搓搓地想伤人,这是隐秘心思,上不得台面,他绝不能承认,当即气愤地道:“你胡说八道,我只是奉父皇的命叫醒你,让你去偏殿,才刚刚走近,你就踹了我两脚!连肋骨都被你踹断,假借睡梦,暗中伤人,你好狠的心!好毒的手段!”
诚王冷冷一笑,眉宇间一片正气,声音铿锵,带着让人不由自主信任的感觉:“我的封地在云州青原郡,地处南夏西陲边境,记得刚去的时候,斩日国与火炎国以及各部落常常纠结队伍前来扰边,每次到来,都是一场血战。那些异邦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,知道我是皇子,还是封号王爷,除了扰边,还不断派高手潜入刺杀。”
他说得平静,但是众臣们却在脑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副刀光剑影的场景。戏精娘子总想毒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