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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是文博院的院长,他是个文官,克己守礼。不要说不会有这种超出律法的行为。就算有他也没这个能力。
毕竟那不只是说说而已,而是实打实的谋划行动,需要人手。
昨天赶到京城,恰逢其会的江宁和晏南对视了一眼。猜测道:“有这样的手段,这样的本事,这样神不知鬼不觉,我怎么感觉现在咱们王妃的手法?”
皇甫景宸看向陈叔:“我遇刺的消息,你们是什么时候传到云州的?”
陈叔道:“我们第一时间就送信回去了。”
皇甫景宸笑了笑,道:“我娘不会来京城了吧?”
陈叔道:“不会这么快吧?”
皇甫景宸又笑了,却对着一个方向拱手行礼,神色惊喜:“爹,娘!”
在云州的家里,皇甫景宸兄妹三人都是直接叫爹娘,当着外人才叫父王母妃,此时心中激动,自然是叫出最亲切的称呼。
在陈叔等人懵逼的时候,窗台微风轻动,接着屋子里就多了两个人。
男的四十岁左右,双眼明亮如星,俊朗英挺,宽肩窄腰,石青色长袍穿在身上,这并不出彩的颜色却被他穿出飘逸潇洒,超凡脱尘的感觉。
女的看不出具体年龄,也许二十四五岁,也许更大一些,雪色云锦轻衫,眉眼间带着清浅笑意,但若与她眼神接触,却如陷入一片清泠深邃的湖水之中。
没有咄咄逼人的凌锐,也没有寒冰冷雪的阴霾,相反,她的眼里似有阳光,让人暖融融的,身如沐春y光之中,十分舒服。
皇甫景宸既然叫他们爹娘,那显然这两位就是诚王皇甫熠和诚王妃路千雪了。
能生出十八岁这么大的儿子,诚王妃当然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二十四五岁。其实她已经三十八岁了,只是驻颜有术,青春不老,若说她是二九佳龄的少女,只怕也有人相信。
皇甫景宸道:“为儿子的事,劳父王母妃千里迢迢来到京城。一路辛苦了!”
路千雪轻轻一笑:“也不算怎么辛苦。就是太久没有这样远途骑马,颠的有些头晕。宸儿,爹娘到了,京城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你!”
诚王在皇甫景宸肩头一拍,转头看王妃:“用了好药,还有名医,这么多天过去了,还没复原!宸儿这次伤得还真不轻!要不咱们再去把太子府给烧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