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的是皇甫景宸,可皇甫景宸把尚景望拉过来,他也不好说什么,只想快点把事情问清楚,顺便给父王去个信。
尚景望并没有添油加醋,不过,这件事本身已经不用添油加醋就足够让人动容。疫症之初的筹备谋划,中间的种种艰难,悬赏方才能来的医者,各种缺少的物质和药材……
话题一转,尚景望说到夏文锦这个负责的大夫都身染疫症,而且是重疫时,皇甫锦宣打断他道“什么?那小夏大夫身染重疫,之前她还往本钦差身边凑,这是想要谋害本公子不成?”
坏了坏了,不止要谋害他这个钦差,还要谋害皇甫景宸这个皇孙,当时她离皇甫景宸可近得很。
尚景望忙道“大人你误会了,小夏大夫的疫症已经治好了。”
“当真?”皇甫锦宣可是心有余悸,疫症这东西最是凶险,爆发了就死一片,也不分高低贵贱。
尚景望道“不敢欺瞒大人,这件事景公子是最清楚的了。当初,得知小夏大夫身染重疫,重在旦夕,景公子心急如焚,请来不死毒医,在不死毒医与小夏大夫两人的高明医术下,这才研制出了解疫之方!”
“你是说,真的有解疫之方?你别以为本公子什么都不懂,来的路上,御医们跟本公子说过,但凡疫情,有潜伏期,初发期,发展期,爆发期。根据你奏折里描述的情形,这疫情从潜伏期到现在也才一个多月,解疫之方就出来了?你莫不是诓我?”
皇甫锦宣不知道不死毒医,不过既然他做了钦差,当然要关心解疫之方,毕竟,这里疫情解得快,他就可以早点回京。
可他又觉得这不太可能。
“这也多亏了小夏大夫!”尚景望神态恭敬,语气中带着敬意,但这敬意却不是给皇甫锦宣的,他道“小夏大夫与锦公子是路经此地,小夏大夫医术高明,发现有病人的病情特殊,诊断为疫症初发。望山镇当时只有一个医者,还是个奸医,又没多少药材,两位义无返顾地留下,各路奔走,方能使此地疫症得到控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