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病,没什么大病!”
王镇长斜眼看了夏文锦一眼,眼眸之中满是警告,已渐见厉色,显然马上就要喝骂她造谣了。
夏文锦看张建堂,道:“张郎中,你听过时疫吗?”
张建堂脸色一变,一脸受了污辱般的表情,不过看了皇甫景宸一眼,他又收了火气,道:“身为医者,哪有不知道时疫的道理?那不就是夏季的瘟疫吗?”
夏文锦缓缓道:“我怀疑有人感染了时疫,只是这次时疫之症,和瘴气中毒之症相似,被你忽略了!”
“胡说!”张建堂再也忍不住了,转头对王镇长道:“镇长大人,你可千万别信。你看他年纪轻轻的,就算从娘肚子里开始学医,也才学了几年?小人十三岁学医,五年学成,行医三十年了,经验丰富,什么病症入眼可见。岂有不识瘴气中毒和时疫的道理?”
夏文锦脸色一沉,冷冷道:“你确定你的诊断就不会出错,真出了错,你承担得了吗?”
见夏文锦眼眸沉沉,里面似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,张建堂有心想说承担得起,但是张了张嘴,突然想到那把压在自己脖子上寒光闪闪的长剑,他不禁缩了缩脖子,偷眼看了皇甫景宸一眼,迟疑道:“我的诊断当然没有出错,但是不排除有些患者没有来找我,那他们得了什么病,我怎么知道?”
这是既没有否认夏文锦的话,又把自己摘出去了。
王镇长气怒,他叫了张建堂来,当然是为了推翻夏文锦的话,他不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张建堂说的,他信。
但张建堂这么模棱两可,这不还是没有一个准话吗?
王镇长盯着张建堂:“那你还不去查?”
就算他架子再大,不过,身为一镇之长,还是知道他所管理的地方发生时疫是多么严重的事。
他不信夏文锦,这件事自是交给张建堂去了。
张建堂心里满是怨气,暗中狠狠地瞪了夏文锦一眼。
你说你一个外乡人,怎么这么多事?哪来的时疫?
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,不过是为了吸引别人注意,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。
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?还时疫,时个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