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喝个汤这么婆婆妈妈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女人!”
皇甫景宸涨红脸,瓮声道:“我受伤后伤口都是你包扎的,药也是你换的,身体都被你看过了,我是男人是女人,你不知道吗?”
夏文锦:“……”
哟,臭小子知道拿话呛她了。
药是她换的,伤患是她包扎的,但她保证,他大裤衩下,她没看过。
她又不是有病,去看那些!
夏文锦到门口去叫小二过来收拾碗筷。
皇甫景宸急了,道:“我还没吃呢?”
夏文锦倚着门回头看他,似笑非笑:“你确定你还吃得下?”
皇甫景宸默了,那么大一碗汤,把他胃里填得满满的,现在他的确是一粒米都吃不下了。敢情夏文锦叫了这么多饭菜,是为自己一个人叫的,他就被一碗汤给打发了。
皇甫景宸以为半夜会饿,不过,茅房上了几次,饿的感觉一点也没有,想必是那汤里放的材料的功劳。
夏文锦只许皇甫景宸在房间里或是院子里走动,她自己倒是天天出门。
皇甫景宸自被那些杀手追杀后,想到现在这样的身体,若是再遇上这么一个,都得吃不了兜着走,那夏文锦之前照顾他付出的时间精力可就都白费了。
所以他很听话。
但他也很好奇,夏文锦不断地往客栈里搬东西回来,有次,他还看见她拿着一盒金叶子回去藏起来。
这个市集只是个普通的市集,从谁那里能弄到这么一盒金叶子?
她要金子,他有啊,虽然现在身上没有。
嗯,既然她爱金银之类的东西,是不是表示自己还是有办法再次和她交集的?
毕竟,云州藩地,经过父王二十年的经营,还算是富裕的。
想到这里,皇甫景宸又有些开心了。
夏文锦早出晚归,但是对皇甫景宸的生活照顾得还是很细致,饭食都有按点小二送上门,菜蔬精致。每天还有熬得浓浓的一大碗汤。
每天晚上回来后,夏文锦又会亲自为他熬上一钵药,熬药的事,她没有假手于人。在客栈的院子里,小二送来的炉子与炭,燃上后,把药钵放上去,几碗水熬成几碗水,什么火候,什么时候加什么药材,事事精细。
晚上,夏文锦又在院子里熬药。
皇甫景宸走过去,他发现今天晚上的药和昨天晚上的又不同,不禁奇怪道:“你这次又加了什么?”
“毒药!”夏文锦头也不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