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“噗”的一声喷了出去,一边拍着大腿,一边大声哭道:“完了,我命休矣!”
“休什么矣?”随着男子声音自门口响起,一中等身量、身型微胖、四十多岁的男子单手负后走了进来。
之前被辣椒伤了眼睛的大汉连忙站了起来,朝着男子拱手一礼,“家主。”
来人正是龚万里,旁边的赌坊是他的。
今日也是说来凑巧,他刚到赌坊便听说了方炜出现在羊汤馆的事,这才过来察看情况。
待听众人讲明前因后果,龚万里浓黑的眉头一皱,“有剧毒?”
有剧毒怎么常济这老东西还没死?
这不站得挺直溜吗?
伸着舌头跟条狗似的。
龚万里问道:“这东西,可知那姓方的,从何处得来?”
但是方炜已经逃走,自是无人知晓。
站在前头的大汉想了想,回道:“家主,之前,小的们从未见过、也未曾听说过这东西。可昨日,鹤州流放来的廖家人刚到,这东西就传了出来……”
龚万里深以为然,轻轻点了点头,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东西,是那廖家人给的方炜?”
他们是想拉拢方炜,还是想借方炜之手,达到什么目的?
若说那廖家人想对他不利,他倒是不这么觉得。
廖家的家主,那可是连皇帝都见过的读书人,浑身上下全都是心眼子。
又怎会在初来乍到、情况不明时,就贸然行事?
龚万里一边微微点头,一边在心里盘算着。
那大汉却以为家主对他的猜测给予了肯定,遂恶狠狠说道:“那帮狗东西,脚跟尚未站稳,就想在乌索搞事。他们也不打听打听,在乌索,除了家主您,谁还敢放肆?!”
他用力一拱手,大声说道:“请家主示下,小人这就带弟兄,将那廖家狗贼拿了来,交给家主发落!”
一家子流放犯,就算打死了,找个地方埋了便是!
龚万里啧了一声,嫌弃地看着体魄有余、聪明不足的手下,苦口婆心道:“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?咱们如今,可跟以前不一样了,凡事要先讲道理。”
“哦,对。”那大汉似懂非懂地挠了挠后脑勺,突然说了一句,“可是家主,那要论讲道理,咱们也讲不过他们呀?”
这话,好有道理。
但听起来,怎么就那么欠揍呢?!
龚万里瞬间怒了,用力一拍桌子,大声训斥道:“蠢货!讲不过总能打得过吧?”
那大汉一愣,喃喃道:“所以最后还得靠打呀?那还讲个屁的道……费那事儿干嘛?”
龚万里一脚踹过去,“我去你娘的,你是家主还我是家主?走!”
那大汉一听,顿时兴奋了,用力一挥手,“兄弟们,抄家伙!”
手握空间,和离后开启流放高端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