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我们的钱!有本事把小偷抓回来,你们去住上房!”
桑氏重重咬出“上房”两个字,一把扯过廖忠的手,“我们走,花别人的钱还这么硬气,纯粹惯的毛病!”
他们家上上下下也有十几口人呢,全指望着这五十两银子,凭什么要给别人打秋风?
廖施尖声叫道:“你有病吧!以前从来没人敢这样跟我说话!”
桑氏阴阳怪气道:“哦哟我好怕哦,我还就这样说了,你大小姐准备拿我怎么样啊?”
廖施气急,“你神气什么呀,你哪来的钱?还不是别人送你的……”
“够了!”庄气用力一扯廖施,抬手就朝她狠狠扇了一巴掌,“孽障,你是要气死我不成?”
廖施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向溺爱她的母亲,“母亲,你疯了,为什么打我?就为了这么个……”
她指着桑氏,“为了这么个,人,打女儿?”
庄氏无奈叹道:“你真的是,太不懂事了,是我没有教好你。”
廖施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捂着脸跑了出去。
庄氏连忙喊道:“施儿。”
桑氏掐着腰,阴阳怪气道:“跑,赶紧跑。跑出去就被人贩子给抓了去,卖到楼子里接客去。”
廖施猛地顿住脚,却背对着门,呜呜咽咽哭个不停。
客栈的掌柜也不耐烦了,“你们到底住不住,住就赶紧的,不住快走!”
庄氏小心地赔着不是,“对不住,我们不住了。”
说完就拉着两个孙儿出了客栈。
走到廖施身边时,庄氏扯了她一把,廖施用力一拧身子,将母亲的手甩开。
桑氏朝天翻了个白眼,用力一推堵在门口的廖施,跟着廖忠走了出去。
廖施见众人都不哄她,也只好跟了上去。
最后,众人都找不到便宜又好住的歇脚地,只能打听了一处民宅。好说歹说,才给了五两银子,租了一个月。
房子是两间西厢,四间倒座。
桑氏没舍得点炭,又是冷又是气,一宿翻来覆去没睡着。
难怪廖华裳在路上时,很少与廖赟的这三个女儿搭话,明明都住京城,应该很熟悉才对。
路上时就看这三个女儿,都落魄到这种地步了,还端着个架子傲得不行。喝粥都是捏着个勺子小口小口地抿,也不知道瞎讲究个什么劲儿。
落毛的凤凰不如鸡,傲什么呀?
反倒是庄氏,为人还算清醒厚道。
当时选择安置地时,只看着位置好,两边都能有照应,没想到这一家子竟然这么不省心。
早知道就选别处了。
如今后悔也迟了。
偏夫君是个糊涂的,那廖华裳做这些,是因为她有那个能力。
他们能跟人家相比吗?
五两银子租一个月,要搁普通百姓家,省着点花,都能花一年了。
桑氏又翻了个身:以后他们还要交赎税。五两银子都够他们家交半年的赎税了,就为了一家子不省心的母女,白白给丢了去。
丢了还讨不来半点好,何苦来哉?
只希望以后,能与这一家子划清界限,离得越远越好。
手握空间,和离后开启流放高端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