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,赢云逸。
赢云逸看起来是一个看似温文尔雅,实则内心扭曲的修士,但他也曾对君贤实施了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。
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,四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。
君贤被牢牢地绑在一张冰冷的石床上,全身赤裸,伤痕累累。
赢云逸缓缓走进地牢,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和几个装满不知名药液的瓷瓶。
他的脸上挂着一种病态的微笑,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。
“君贤啊君贤,你可知你今日落在我的手里,会是什么下场?”
赢云逸的声音低沉而冷酷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。
不等君贤回答,赢云逸已经开始了他的残忍行径。
他首先用匕首在君贤的背部轻轻划开一道口子,那锋利的刀刃轻易地穿透了皮肤,鲜血瞬间涌了出来。
君贤疼得几乎要晕过去,但他仍然咬牙坚持着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但这只是开始。
赢云逸接下来的举动更加令人发指。
他竟然开始活剥君贤的皮!
匕首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,灵活地游走在君贤的肌肤之间,将他的皮肤与肌肉一点点地分离开来。
君贤的惨叫声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,回荡在整个地牢之中。
赢云逸仿佛没有听到一般,继续着他那残忍的工作。
当君贤的背部皮肤被完全剥下时,他已经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。
赢云逸的折磨却还没有结束。
他拿起那些装满药液的瓷瓶,开始将一种种未知的药液滴在君贤血淋淋的伤口上。
那些药液有的灼热如火,有的冰冷刺骨,还有的则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腐蚀性,让君贤的伤口不断地扩大、溃烂。
君贤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扭曲着,他的意识开始模糊,被拖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。
即便如此,他也没有放弃求生的意志。
只要他还活着,就还有希望复仇。
而赢云逸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,享受着这份残忍的快感。
他一边折磨着君贤,一边喃喃自语着,“看啊,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……”
"呵呵呵,君贤师弟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原来你竟回来了!"
"君贤啊,听说你与钱师姐游历四方,斩妖除魔,倒是逍遥自在得很。可怜我等三人,在这太清圣地之内,只能对着石壁发呆,无聊二字都快刻进心里去了,简直是‘仙’不聊生啊。"
"哎呀呀,你终于舍得回来了,君贤师弟。来来来,快些过来,让我们兄弟三人好好‘招待’你一番,保证让你这趟历练的疲惫,瞬间烟消云散。"
"招待?哦,我明白了,是想找点乐子吧?啧啧,这次又打算玩什么把戏?还是说,要重温一下那孩童时代的‘乐趣’——丢沙包?"
"丢沙包?哈哈,那游戏儿可是好久没有玩了。不过嘛,既然你提议,我自然没有异议,毕竟,能见到君贤师弟‘大展身手’,也是一桩美事嘛。"
"哼,先来个简单的热热身,就像是山野间的粗茶淡饭,虽不起眼,却也能勉强果腹。待会儿嘛,咱们再瞧瞧,有没有更‘精彩’的‘山珍海味’,能让你我三人好好享受一番。"
"好好好,既然大家都没意见,那就这么定了。玩丢沙包就玩丢沙包,只是希望君贤师弟可别太过‘谦让’,免得让这游戏失了趣味,也让我们兄弟三人白白期待了一场。"
言语间,四人之间暗流涌动,看似欢声笑语,实则各怀心思。
君贤没有机会插嘴,从头到尾都是姬炎烈他们三人侃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