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手取来望舒的绯色长裙为她裹住曼妙的身姿：“你的意思是，这一刻任何人都可以…么？”

望舒失望后退一步，摇摇头。心中冉冉升起的快感令她无比舒畅，原来折腾人这么爽！

“你不愿意，那我换一个好了。”她故作转身，暗数一、二、刚刚到三时，果不其然被身后之人强制的搂入怀中。

“舒儿，你何必这样气我…”佛孤的声音有些不对劲，望舒挣扎转身面对其时，发现其竟然口角有污血流出。

“舒儿，莫要这样与我说话，听着叫人好难受。我救茵梓不是因为我与她有私情，而是因为报答她母亲。只那一次，唯那一次，绝无下次。”

望舒淡淡一笑：“你说给我听做什么，我们本就有各自的人生，莫说你救她一次，就是娶她我也毫无二话。尊上难道忘了，我早已经嫁给尘清，你同母的亲弟弟。道德伦理上来说，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大哥！”

这就是复仇的快感，望舒昂首在前，亲眼看着眼前人又吐了一口污血。

“不要！”

望舒逼近佛孤：“不要什么？”

“不要再说了。”佛孤在妥协。

望舒冷笑一声：“大哥的意思，我们可以发生实质性关系，却不可以将关系宣之于口？那大哥将这段关系摆于什么位置？违背道德伦理的苟且？！”

佛孤目色深沉透红，理智再无。二人极致的拉扯，最后酣畅淋漓的结束。

望舒并没有入睡，反而一夜无眠。她早早穿上衣裳，独身离开了魔窟。东海的清晨雾气重重，她赤脚而归，隐入雾气显得不尽真实。

遥遥似有人注意到自己，望舒强打精神，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疲惫。

北辰看到她，兴奋的跑来：“上神跑哪去了，天帝来了一会，险些将我的龙王宫给掀了。幸好，幸好上神回来了。”

身后尘清也走了上来，雾气中的尘清，脸庞格外清冷，像染了寒霜一样令人生畏。

“我不是说了吗，我沿着木槿走了走，将剩下的丹丸分了出去。九重天现在怎么样了，我本来打算去九重天，可连续忙了半个月，实在有些累，飞不动了。”

尘清凑近，看她一身疲态，虽有疑惑，可也放慢语气轻声道：“抓住了两个祟族人，已经招了出来幕后主使除了帝江，还有他们的少司命秋月！”

望舒身形一虚，幸而尘清眼疾手快一下扶住。

“美男仙…”望舒欲言又止，千言万语化成一声叹息。

重生之及时行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