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舒一愣,随即朝乐赶到:“上神是否想知道翎君去向?”望舒一愣,朝乐继续道,“翎君暗地一直与帝江勾结,他们之间似乎达成某种协议,虽然我不知道协议是什么,但是大概跟留在魔界有关。翎君爱慕您,所以他不想去往生。”
望舒此刻万分懊恼,她竟然一丝一毫没有发现柳钥尊的变化。事到如今才惊觉,可不能让错误延续:“你们还有什么线索?”
朝乐沉默片刻:“帝江不仅勾结祟族,柳钥尊,甚至他还在到处找一样东西,为了找到这样东西,他杀了不少人。至于他要找的东西是什么,我们暂时不得而知。”
望舒看向尘清,心中懊恼:“我上当了,我不该轻信他的。现在怎么办?玥尊很单纯,根本经受不住帝江的诱骗,他会不会跟司命琉璃一样,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疯狂的事?”
入暮的夜里,忘川仿佛被笼罩了一层绿纱。更显望舒的赤色委地长裙格外妖冶。
此时她委屈又无助,落在旁人眼中,别提多我见犹怜。甚至一向自持的尘清,亦忍不住俯身想贴近她,细嗅专属于她的气息。
佛孤也来了,这一幕恰巧落入他的眼中。
听闻动静,望舒回眸,看到来人神色愣了愣。
“帝江狡猾,他的气息不好找,可柳钥尊不一样,他身上有一味气息很容易被发现。”尘清小声安慰,抬头看到佛孤轻轻点了点头,“兄长。”
佛孤点头,顺着尘清的话道:“不错,他在魔界待的时间太长,身上会有抑制不住的腐味。”
“今日是何人出面救的阿舒?柳钥尊他没有这样的能力。”尘清问。
望舒叹息,神色顿时萎靡:“是帝江,不管怎么说,幸好是他及时出现,不然那个老女人不会放过我的。”想到这儿,望舒愤愤看向佛孤,“尊上,你平时在家没事时就不能劝劝你那乖巧懂事的妹子吗?杀了我有什么好处?这人刚复活,心腹还没有养成,就一心想着算计别人!”
佛孤沉默,言语之中尽是疲惫,甚至眼眸都泛起红血丝:“那你知道,究竟哪些人为她所用?”
望舒不解,佛孤继而道:“帝江。”
答案一出,望舒登时惊的目瞪口呆:“他?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难道是…”
为了柳钥尊,没错。柳钥尊曾透露,只要帮自己处理完这件事,他便能安心投胎去。可这件事忽然变得异常复杂,牵扯太多人出来,再加上自己被刺杀,千钧一发关头柳钥尊都在。
所以帝江利用自己,挽留了柳钥尊,并与他达成协议后,将人给带了走!
望舒咬牙切齿,怒斥道:“就算这样,你那愚蠢的表妹还不是上当了?!她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,别人凭什么帮她,真是…”愚蠢二字,生生压住。毕竟佛孤与她表妹可是一帮的。
尘清道:“这个帝江的算盘究竟有多大,怎么好似能只手遮天似的?”
望舒还想到一事:“帝江的兵力是祟族少司命提供给他的,另外他住都地方我也…”
佛孤与尘清皆是一愣,尘清当即问:“阿舒知道帝江住哪儿?”
望舒停顿下来:“我只知道他家什么样子,可怎么去他家却不记得了。说起来他家也很古怪,没有白天黑夜,比三十三重天还要明亮,好似时间永恒不动。就像一个儿童玩的球,圆滚滚,全部逛完也就一柱香时辰。”
尘清与佛孤对视一眼,佛孤先开口:“地心。”
尘清随即接:“三界的地心。”
望舒猛然想起:“不错,我记得他这么说过,他的家跟缘末殿的石洞地心很像。只不过他家更隐秘。”
尘清看着懊恼的望舒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安慰:“别自责了,他能带你去,必然是做好了防备。阿舒不知道在正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