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江脸色一黑,莫名其妙的气焰就小了。就像当初自己以石头身份站她身边时的感觉一样…
“说吧,带老娘去哪儿浪?”望舒休息了一会,有些腰酸背痛,遂又问,“可带侍女?我的腰背有些酸。”
帝江的脸彻底黑透:“赤凤你够了,再得寸进尺,我就把你丢下去!”
望舒也不惯着他,一个转身,自己就像风筝一样飘了起来,紧跟着鼻子口腔开始大量灌风。下坠的感觉,真自由。可没享受一会,她就被帝江给重新捞上云斗。
“姑奶奶,这力度可够?”帝江认命的给她捶背。
望舒很惬意,没一会迷迷糊糊睡着了。再次睁开眼,她来到一个从未来过的地方。这里没有日落日出,没有黑夜。
“这里不会天黑,那肌肤岂不是没多久就晒黑了?”望舒嘟嘟囔囔,不过头次来,也很稀奇,四处逛了逛后,一柱香时辰不到又回到原地。
“帝江,你这什么地方?”
帝江此刻静坐入定,只回了句:“旁边屋子里的东西是给你准备的,旁的无事别打扰我。”
这神神叨叨的样子,让望舒更好奇了。木屋子,推开门,里头绫罗绸缎应有尽有。许多连她都未见过,可见多稀奇!
望舒褪下白色衣裳,重新穿上绯色。艳丽的红衬托出她的肌肤如雪,丰腴的身材更是惹人注目,抹胸处酥胸微透:“甚好看,就你啦!”
松下发髻,一头瀑布般的直发垂于身后。红衣,白肌,黑发,望舒摸了门头上的红纸取作胭脂涂于唇间。
“倾国倾城,非花非雾,春风十里独步。”帝江眯着眼倚靠在门边欣赏着她。
望舒回头,嫌弃看着他:“与这么好看的我,在一起的你配吗?”
帝江纵情大笑,忽然口角一收,喷涌出一大口黑血!他毫不在意,手背将血迹擦去,“我没骗你,当初说好的三日灵力才苏醒,可我见朱雀已经恢复灵力,不得已才强行召唤灵力苏醒。所以此刻我身负重伤,不能与他们对抗。不然,我何须躲在这屁大点的地方?”
望舒皱眉,这一下一下的,也不知道他那句话真那句话假。不过看他喷涌出来的黑血,确实不太好。
“你跟我说干什么?不怕我杀了你?”望舒妩媚一笑,一笑似能勾人魂魄。
一向清纯的女人,突然变得妩媚,那一定是极致的摄人心魄。
帝江愣了愣,忽然收紧了目光:“你别这样,朱雀喜欢的女人不是这样的。”
望舒一愣,怒意涌上心头:“你跟我替提他做什么?晦气。再说,我就说我,才不屑于学别人!”
帝江笑笑,赞同道:“不过不得不说,这样的你确实特别。像冰块裹着辣椒…”
望舒脸色黑了黑,揶揄道:“白活这么大了,连个夸人的话都不会说。说罢,你将我带这儿来有何打算?”
帝江进了屋内,旁若无人的脱下衣裳,浑身赤裸的扒拉几件衣裳。最后拿了件望舒认为他最不会挑的白色道袍,换了后,真有点人模狗样的意思。
“我说了吗,无聊带你好好玩一下。等我恢复后,三界将任我行。你不是讨厌玄女吗,回头我就将她抓来,给你好好发泄发泄怒气,怎么样?”
望舒脸色一黑:“我要女人干什么?!要抓也是抓男人。不如…就夏槐吧,你们都说他一直喜欢我,虽然我没看出来,不过可以试一试…”
谁知帝江猛然回头,黑脸道:“旁人都行!唯独玄武不可!”
望舒一愣,随即似乎有些反应过来。不过她并没有拆穿,而是顺着帝江的话往下说,“也好,正好他是我最好的朋友。俗话说,兔子不吃窝边草…不过话说回来,我与他是好朋友,你与他是何关系?”
帝江顿了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