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…”严与然失望至极,望舒看得出来,她是想办法挽留金柯,至少现在心里还有他。
“要不这样,我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,那日偷偷潜入缘末殿是我逼你的,并不是你故意忤逆他,如何?”
严与然小脸皱成一团,忽然这时,一股仙气油然而生。望舒本能一惊,可人还未站起来,严与然便拽住她衣裳,做了个无奈的表情:“又来了…”
又来了?望舒向殿外看去,是北辰。北辰一身便服,来的匆匆,显得灰尘仆仆。
“赤凤上神,我来找阿然。”北辰说着,就要越过望舒往里去。望舒忙拽住他,好言相劝起来:“北辰君,强扭的瓜不甜。再说你如今也妻儿成群,何必再纠缠严与然不放?”
北辰急了,他压着声音急促道:“赤凤上神有所不知,这个金柯并非好人,我之前游历凡间,亲眼见他强迫一个…一个男子,那男子不同意,他就使坏手段,废了那人!你说这样的人,我怎么放心阿然跟着他?!”
强迫…男子?望舒脑中飞速转着,最后还是待机在北辰的话语中:“这,这不大可能吧,你说这金柯狠辣我信,说他跟男的…会不会是你看错了?”
望舒本来想问,是不是你胡诌…可北辰神色真诚,倒又不像撒谎的人。
于是她彻底沉默,说实话若金柯真是这样的人,她也不愿意看严与然陷进去。
“人在里头,可现在不想看到你。”望舒使了个眼色,“这样我一会哄她出来,你这边有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金柯不是好人?”
北辰拿出一枚玉佩:“这是我拾的,上面有金柯的气息,她一看便知!”
望舒进去好说歹说,终于肯出来见面。又因为严与然预产期已到,所以她跟北辰说的话还故意比较委婉,圆滑。
可严与然拿着金柯玉佩,死活不信:“你说你拾得,安知不是你偷得?”
北辰委屈急了:“我堂堂北辰帝君,要去偷一个侍卫的贴身玉佩?我有病嘛我?”
严与然气的咬牙切齿:“那你凭什么说他残害别人?他为什么残害别人?好端端的,谁会去无缘无故害人,金柯又不是有病!”
望舒顿了顿,这可怎么说,她总不能实话实说,你家金柯好男风…不好,太刺激,严与然肯定承受不了。
“你们吵什么?”
就在这时,朝乐来了,北辰一把拽过玉佩,却被朝乐看到:“你们争什么东西?”
严与然又将玉佩抢了回来:“他说金柯残害一个人类,我就不信了。”
朝乐接过玉佩往鼻翼处近了近,随即脸色一沉:“这玉佩上面不止有金柯的气息,的确还有一个男子的气息。”随即朝乐看向严与然,“那人才过奈何桥不久,还未轮回。”
严与然一愣:“真的?那凡人因何而死?”
朝乐声音冷了冷:“众所周知,所有过奈何桥的凡人都需要喝孟婆汤,可这个人并没有。”
众人都不解,“因为他阳寿未尽,是突然死的。至于死因,的确与金柯有关,这事我已经上报给魔帝,可苦于没有证据,眼下正好。”
朝乐将玉佩一拿,斩钉截铁道:“这个就是证据。”
严与然一愣,往后退了两步:“他为何害人?”
朝乐羞于启齿,这一类的话她也不知该如何说。一旁北辰沉声道:“金柯好男风,他欲强迫那凡人,凡人不从,他便恼羞成怒虐杀了他。”
严与然惊的脸色煞白,同时忽然捂住肚子,看样子就要生了。朝乐扶着严与然上了云斗,还不忘转头对北辰凶狠道:“金柯不是好东西,可我希望你也别再来骚扰她了。过去的都过去了,该放下的也应该放下!”
望舒同情拍了拍北辰肩膀:“回去吧,对你如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