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,天没亮,她小院里悬着的铃铛‘叮铃铃’响个不停。望舒一脸床气的踹开被子,外套都没穿一脚踹开了门:“谁呀谁呀!没完没了是吧?还让不让人休息会啊?”
来人一下躲了起来,望舒昏昏沉沉到院里看了一圈没人,刚准备躺着时,铃铛又再次响起。
这次她干脆提着扫把,叉着腰不客气的折了回来,正好碰到躲躲藏藏的严与然!
望舒先是一愣,随即注意到其鼓起来的肚子…怎么她留在人间五百年,错过太多事了吗?
“阁下找我有何贵干?”
在累与烦躁之间,望舒本能的选择逃避。她端起昨日喝剩的烈酒,一口闷下,顿时心情明朗起来。
“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严与然皱了皱眉,这酒味儿,真冲鼻啊,“实不相瞒,我有了身孕,可也有了麻烦。”
望舒不解:“谁有了身孕会没有麻烦呢?这话说的,就算我在凡间快活,可每隔一段时期必须去见我的小宝贝呢。”
严与然咬唇,干脆一跺脚:“实话跟你说了吧,这孩子是…金柯的。”
金柯她素有耳闻,这是魔帝的左膀右臂,也就是郎华得力的部下。长的几分俊俏不假,脾气秉性倒是温和。不过无论怎么看跟严与然都不像一路人。
望舒点了点头:“金柯,挺好的,依我看比北辰好。”
说起北辰,严与然显然怒了起来。望舒招了招手,把酒杯递上,忽然反应过来其有身孕忙撤回来。
“你跟金柯也算金童玉女,怎么,来请我吃喜酒的啊?”
严与然坐在望舒对面,脸色沉沉:“北辰知道了我的事,恼羞成怒这不三番四次去魔王宫闹事。前日两人又打起来了,要不是我阻止,恐怕北辰就要被打死了!”
望舒细品这一段话,随即瞪大眼睛惊讶的问:“金柯这般勇猛?是谁的部下?”
严与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,等反应过来了怒斥问:“望舒你真是过分,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担心生死安危吗?不过说起来,金柯这么厉害我也是没想到的,我感觉他的灵力不在魔帝之下呢。”
望舒彻底来了兴趣:“真的?比郎华还要厉害?”
严与然这时傲娇起来,摸了摸肚子:“这不好明着说,但是我看中的男人嘛…自然不差。”
是啊,一个北辰一个金柯。一个赛一个。
望舒将话题圆了回来:“哦,他们打的要死,你找我干嘛?”论灵力,她一个也干不过啊。
“北辰自从不当帝君了以后闲的很,每天来骚扰我…我想请你跟天帝说一说,看看能不能给他找个事分散一下注意力…”
看吧,爱人如养花,爱一个好比呵护一朵花。恨不得时时摆眼前放心头。不爱一个人的时候,就视如敝履,恨不能眼不见心不烦!
望舒无语的笑了:“你看我脸大不大?我自己的事都要求爷爷告奶奶,你让我为你这屁事欠人情?”
这五百年来,孔雀一族还是她求了好久,请怒问代为管理。都不知道讲尽了多少好话!如今这活,她指定不能干。
严与然瘫坐,按摩着太阳穴:“那可咋办?”
“还能咋办?下次北辰再来闹事,你就去请她夫人来,让他夫人请他回家。如果他不嫌丢人的话!”
严与然一愣,随即站了起来:“行倒是行,就是我怎么去请呢?万一人家不来呢…亦或者来了请不动,会不会导致他们感情破裂?”
望舒嗤之以鼻:“那也不关你的事,再说那女人背后有南海观音,膝下还有儿女!”
俗话不看僧面看佛面呢嘛。严与然站起来走了走,“出来透透气,我也好松快松快…打扰你了这些时,那我们后会有期!”
望舒忙问:“等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