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真是听过,你尽可一试。”
梦怜听望舒这么一说,先是一愣,随即展露笑颜。望舒脾气秉性她是知道的,不会撒谎骗人,连她都这么说,梦怜干劲十足起来。
暗处蓁溪握了握拳头,眉头舒展小声道:“娘娘好样的!对,就是这样忽悠她!”
谁知梦怜走后,望舒仿佛顿然开窍,也跟着爬上云斗要走。
蓁溪赶忙跑了出来:“娘娘…上神要去哪儿?”
望舒不准她喊娘娘,她差点不记得,幸而话到嘴边改了口。望舒知道她没走,也不生气。
“我要去民间集愿去啦!”望舒笑说。
蓁溪差点栽跟头,幸好云斗够大:“上神说什么?!集愿?那是骗三岁小孩的啦!”
说的跟谁不知道似的,可望舒却逆向思维起来。无风不起浪,有人传必定是有人知道。之所以没成功那是从前去做的人心不够虔诚,做的不够久。
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呢?”
蓁溪脸色骤黑,她还以为这是自家主子哄骗旁人的,谁知道自己主子也上了贼当!
就在二人走后,忘川奈何桥上,朝乐才深深叹了口气:“这尊佛终于送走了…”
这时严与然出了来:“冥王你说尊上这样做究竟图什么?”
朝乐叹息,不过妄论尊上那也是不可能,随即义正言辞看着严与然道:“护法还请谨言慎行!尊上决定的事,不是你我能置喙的!”
“我看他就是自卑…”严与然轻轻说了句。
凡间已经盛夏,这一路上蓁溪都跟着望舒,望舒去哪她去哪,无论望舒怎么驱赶,她都不走。最后望舒无奈道:“蓁溪跟着我要受苦的,我不想你受苦,你回九重天陪小殿下不好吗?”
蓁溪叹气:“小殿下嫌我啰嗦,近日他都是把一个叫石头的侍卫带身边,二人形影不离似的。”
这时,一辆气派的宝蓝色马车驶来,望舒眼疾手快将蓁溪拉马路边!
马车急驰而过,泥土路扬起许多尘灰。蓁溪拍了拍望舒裙摆,跟着望舒往前走。
忽然停住,蓁溪顺着望舒目光向里头人家看去,这户人家女人正在哭泣,声嘶力竭。
“上神,咱们可不能这样贸然进去,他们要是不信神明这一套,万一将咱们绑起来当妖怪给杀了呢?!”
望舒一千多年前跟着尘清还有夏槐下人间去过一趟。
那时她便吃了大亏,幸而夏槐为了救她自己在长街被处死。记忆犹新,她如今又怎么会重蹈旧辙?
只是这家人肯定发生什么绝望的事,才会哭的这么伤心。
望舒踌躇了会,分析以后轻轻上前扣门。一会一个小伙开了门,抬头看见两位国色天香的女子,愣了愣:“二…二位找谁?”
尤其是第一个女子,眸底泛灰白,说不清的神秘绝色。
“我家娘子是尼姑庵上的大师,路过此地听闻里头有哭声,就冒昧问一问这户人家发生了何事?”
开门小伙,顿了顿,随即将门关上:“你俩走吧,我们府中无事。”
蓁溪气急败坏,大声问:“还说没事呐,这哭声都震天惊地啦!你别走啊,我们不是坏人,你相信我们!”
喊了会,里头人没出声,一条恶犬吠了起来,蓁溪害怕就闭上了嘴巴。
“上神一看,他们不仅没本事,防备心还重!就咱们这和蔼可亲的相貌,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出来,能说我们是坏人吗?简直不可理喻!”
望舒却不气恼,她转身去了药材铺子,买了几两药。故而又折了回去,安静候着这家人。
直到傍晚,里头才陆陆续续出来几个男人。个个都摇头叹息,愁眉苦脸。
“上神,咱们这是干啥?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