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如来笑道:“你这小调皮天性不坏,偷盗座莲虽有罪,可也是为了救人。本座如何会惩罚?只是若再有下次,赤凤你直接说便可以,用不着偷偷摸摸的,有失身份呐!”
说罢,笑着飞去。
一旁蓁溪脸色都吓白了:“我的天爷呀,您偷什么不好,怎么偷到如来那儿去啦?您偷也就偷了,还胆大包天偷他老人家的座莲…话说回来,您偷那玩意儿干啥?”
望舒咽了咽口水,随着大同殿愈发近,他的心情愈发沉:“救人嘛,你没听啊。”
“小仙知道救人,这不好奇您救何人…?”
蓁溪八卦的凑上前。
望舒叹了口气:“还能救谁,里头那位尊贵无比的天帝陛下!”
蓁溪忙捂嘴:“看来小仙走的这段日子,天界发生了太多的事实…这,这也太炸裂。”
“不,这件事你没走之前就发生了…”
蓁溪眼睛直转,最后神秘兮兮点了点头,像确定了什么似的。
大同殿并没有想象的热闹,反而冷清。望舒硬着头皮跨入,一旁小仙娥将她引了进去:“上神这边请!”
说罢,仙娥将她带进偏殿,里头茶水袅袅。
只不过茶桌上只坐着夏槐,见她来,夏槐从容起身,面色冷峻道来了句:“既然你来了,那我就走了。”
一旁方桌上,倒是摆着酒,只不过酒瓶虽干光好几个,就是气氛不咋对。
她刚要伸手拽夏槐,埋怨其见死不救时,身后佛孤声音传来:“望舒你来这儿坐。”
她逃不掉了,硬着头皮走到桌旁,慢吞吞坐了下来好:“恭喜天帝啊…这大喜的日子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,全在酒里…”
接过仙娥递来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
尘清温润笑笑:“我们等了你好久,怎么才来?”
“这…我以为在章司殿,没想到在大同殿…”
她胡编乱造了个理由,却下意识看了一眼佛孤,幸而神色并没有异样。
“天帝陛下,正好今日大家都在,我想说一下,过了今日我要离开九重天了…”
到了殿门口的夏槐无意顿住步伐,也就刹那间便离去。
里头,尘清温润笑笑:“从前我只知道你灵力低微,现在知道了,原你吃了那么多苦。往后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,无论去哪儿,跟谁在一起。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望舒硬着头皮:“是,我知道了…”
佛孤握住酒杯的手不觉紧了紧,余光亦发现她的局促。
“双生脉一事,可有下文?”佛孤目光看向尘清,二人气氛稍微缓和几分。
尘清神色严肃起来:“天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而且天界这么多年,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事。所以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。”
片刻,他欲言又止:“不过,既然双生脉,那便是两颗心两根脉,如今我倒是有些好奇,两颗心之间是否有关联,它们的感受与想法可否一样?”
佛孤沉寂片刻,抬眼看向她:“望舒你觉得呢?”
她酒喝一半,差点呛到:“什么我觉得呀,这,这我也不知道啊。这次被天雷击个半死后眼眸就变色了,我还以为我元气大伤导致本体蜕化了。谁知道竟是是激发了另一条心脉出现…”
说起来,她比谁都无语。
当她再喝一杯时,佛孤沉声提醒了句:“少喝点,酒多伤身。”
倒也不是酒多伤身,主要是她酒品不好,微醺的状态还行,若真醉了她会胡言乱语。那些不受控制说出口的话,事后又全不记得。
“少司命呢?可放出来了?”望舒觉得尴尬,是以找了个话题。
佛孤闷声答:“放是没那么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