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蹙眉轻哼一声,似很难受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梦怜没有回答阿舒,而是下意识看向陈耀,小声摇头:“没事没事,老毛病犯了而已,过一会它就好了。”
提起老毛病,陈耀神色倒缓了缓,似乎想起什么,起身回屋里去,不大会带着两根草药来。
“这种草药能固原。”说罢,伸手将草药递给了梦怜。
梦怜又惊又喜,忽然垂眸软软问:“上神没有生我的气吗?我骗了上神,撒谎说我们是表兄妹,实则并不是…”
“我早就知道了,不管如何我的命也是你救的,这份恩情夏槐不会忘。”
陈耀难得同今天一样跟她说上这许多话,还谈什么回报,如此梦怜已经很心满意足。
拿了草药,似乎明白了什么,依依不舍的走了。
走去好远,回眸看桃林底下二人,男子丰神俊朗却沉寂安然。女子说说笑笑,却眉眼不舒。
神仙就这点不好,生活的岁月太长,经历的事情太多,无论做什么都不纯粹了似的。
入夜,微醺的阿舒又调皮了,她飞上桃树,像绳子上蚂蚱那样,晃来晃去。看着十分危险。
耳边却始终莫名其妙的环绕一个词,魔尊。魔界的尊主,一个拥有像变色龙那样复杂绚丽多彩的人生。且还仿佛有种特殊的魔力,总在一些空闲的时刻悄无声息钻入她的脑海。
陈耀站在树下,久久不动,阿舒玩心大起。
她干脆跃了下来,轻手轻脚来到其身后。莫名其妙的踮起脚尖,捂住其双眸。
你猜猜,我是谁?
阿舒装作梦怜的声音,本想戏弄一番这个无趣的上神,不过对方倒一如往常那样,沉寂片刻才缓缓开口:“阿舒你又调皮了。”
她一愣,收回手探出头诧异问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是她学的不像吗?不会呀。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,陈耀答道,“你们身上的…气息不一样。”
很独特的岂止味道,就是失去了嗅觉,他也一瞬晓得那个人是她。
三界之中,亦无人敢这般捂自己眼睛,又或者记忆里里的那次接触,早已如烙铁一般烙在他的心里,执念里。
阿舒只觉无趣,咋舌后转身回了屋。
一夜未眠,但凡快要入睡,就好像有个声音跑出来,制止她不让她睡一样。
彻夜翻来覆去,脑海都是魔尊二字。天色快亮了,阿舒忽然坐了起来,是呀听闻神仙眷侣结合,身上会留有一个人的印迹。
如果那老头没吹牛那…
她站在落地的铜镜跟前前前后后照了个遍,却没有看到任何印迹。
重生之及时行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