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帝君知不知道,其实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?是个谁都能上的女人?”秋止伸入二指,看望舒狼狈的蜷缩,后退,直到无处可逃。
“滋味如何?你可知每每我扮作你才能与帝君云雨。可清醒之后,他不准我提半个字,仿佛我替代你是你的耻辱,仿佛我都不配替代你。”
秋止有些疯狂,白色衣裳配上其惨白的脸颊,就像索命女鬼。
望舒眸中杀气腾升,她忽然咧嘴一笑,小声道:“你不知道,他曾跟我说过你一句话…”
她故意说的很低,也是故意勾起秋止兴趣。果然也起了作用,秋止俯身凑近她:“贱人快跟我说,他究竟说了什么…”
就在这时,望舒突然伸出手,掐住其脖子,咬牙切齿用力按住,突然爆发的力量让秋止一下无从适应。
登时像突眼怪一般,面目狰狞!
望舒却没有给她反悔时间,直接狠心到底,直到听到‘咔嚓’声,她才松了手。
自己也倒了下去,再无多余力气。
死去的秋止逐渐变成了一只孔雀,长长的喙还微张,眼睛依旧瞪开。仿佛至死都不相信她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灵力。
打斗声传入。
不肖片刻,勾蛇与蝉鱼哀嚎声也传来,不知又过了多久,玄铁门被推开。
一束光透过水面,虚弱无力的照在水牢地面。
隔着薄薄水膜,她虚弱及狼狈的模样尽入来人的双眼…是佛孤。
很快,束缚她的玄铁牢笼被打开,她身上也披着一层玄色长袍,同时身子一轻,被人腾空抱起。
“佛孤你怎么来了?快走!”望舒垂眸,拼尽全力想让他走。天帝太过阴毒,他们岂能有他会算计?
“丫头你未免太过小看我了,天帝已经落荒潜逃,九重天如今也变得群龙无首!”
佛孤说的畅快,好似积压心底许久的阴霾散去。
听闻喜讯,望舒也来了精神,只不过她刚动一下,佛孤便搂紧了她一分。
“伤口有毒,莫动!”
提到伤口才觉疼,望舒刚出水牢,司命星君便被押了进来,同样是勾蛇与蝉鱼看守。
耀阳宫门庭败落,听说自从夏槐走后,杨九也苦行去了。
佛孤按照她的指引来到耀阳宫,昔日她眠的紫藤榻上,将她放好。
蓁溪脸色苍白走了出来,虚弱的跪在地上:“上神…对不起,请上神责罚…蓁溪不是故意伤您…”
“没事,你下去休养吧。”望舒叹了口气,她也知道蓁溪不是故意的。
谁知蓁溪刚踏出门,便被赶来的秋月一掌击晕:“小凤凰你真不长记性,才被她弄个半死还信她?”
此时,蓁溪化作一缕黑烟飘散。望舒无奈道,“就你聪明,我跟佛孤都看不出来!”
真是要气死人了。
秋水也走了进来,不难看出,几人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,个个衣裳褴褛血迹斑斑。
此时九重天乱成一团,秋月嘲讽道:“如今天帝成了过街老鼠,估计也成不了什么气候。不过…真没想到啊,这玄悲大殿真能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亲爹反目成仇。刚刚那厮杀场面,还以为仇人见面呢!”
佛孤目光冷冽,秋月立马识趣闭上了嘴。
“话说回来,魔尊可别忘了当初咱们约定。我与你同揭开天帝真面目,你与我同商议解开炽刑。如今天帝面目公知众众,可我炽刑的毒还没解呢!”
说罢,看向望舒,啧啧啧道:“小凤凰你可真有本事,本来啊咱们可是商量好的用你的心脉解开炽刑,可佛孤不同意,他执意保全你我也无可奈何,只不过要辛苦某人咯…”
佛孤一个凌厉眼神,秋月麻溜走了。说是晃晃九重天,实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