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将人推至寒玉榻,反压身下,此时她浑身也生热,是被他的热量所感染。
不过,她天生火性,喜火耐火。可因为在蛮荒待了太长时间,所以骨子里冰凉。
这也是她为何灵力低微的根源。
她的灵力皆随着根源上的热量,散光了。
“你救我那么多次,我帮你一次也应该。我体质耐热,你若觉得热,可以用灵力将它全部渡于我。”
她伏在他胸口,二人之间本就坦诚相对,此刻更因为她无意间的动作,而极尽暧昧。
佛孤眼底愈发红了,身子愈发滚烫了,凝她完美无瑕的的身子,只觉得这一夜的炽刑是史无前例的难受。
神经本就紧绷的她,也不知该如何引导他不那么难受。两条藕臂样的手臂,四处触碰,感觉哪里更热,她便抚摸向哪里。
一个源源不尽的散热,一个生生不息的吸热。
‘啪’!一声,亦不知是哪处脉搏打开,还是什么闭塞的神经骤然通了。只见天旋地转间,她已经化主动成被动,被他欺身压至身下。
“好,我成全你。”
始于幽穴前,纵然他定力无限,可他一身定力,随着目视下移,映入眼帘的丰腴微荡时,就像谁执起被抛弃一旁的昆沌,利落向他砍下,斩断他所有顾虑,所有理智。
脑海中除了升起晦涩的画面,再无其它可支配。
身随心动。
炽刑的热,是灼热,是比沸水腾起的氤氲更热。
她痛苦的蜷缩双腿,试图用本身的力量驱逐,由那道粗壮硬如钢铁的东西不断摩擦产生的外力所带入的灼热。
可在大军压境跟前,她一只蝼蚁之力是如此渺小。
彻夜律动,直到透过窗的月光黯淡下去,她也彻底昏死过去。
再次醒来的她,头昏沉的不知今日是何日。只稍微一动,身下疼痛便如同裂开一般。
而形成鲜明对比的佛孤,此刻竟仿佛沉淀香甜梦乡。
霞光打在地上,她能清晰看到,他身上的潮红已经全部褪下,只不过她微微那一动,便惊动了他。
睁开眼,果然恢复往常,也不知是月亮下去了缘故,还是她转移他这一次炽刑痛苦的缘故。
他的身子倒格外松快,像修炼许久一直得不到突破的瓶颈,骤然间得到了舒展。
畅快的气流席卷他浑身,直达四肢百骸。
只不过身旁的这个小女人却慌张的闭上了眼睛,两只小手尚以为无人关注,偷偷拽着滚向一旁的衣裳。
试图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。
“醒了?”佛孤嘴角笑意甚浓,只是看向她狼狈不堪的身子时,一抹懊恼一闪而过。
他是没事了,可她的身子遍布青紫,潮红尚未褪去,现在看她的肌肤依旧像熟透了的水蜜桃。
怕是炽热所致,她还未完全驾驭这股热浪。
望舒偷偷睁开眼,见他放大的俊脸靠自己如此之近,登时小脸觉得更烫。
“疼吗?”
就在佛孤目光下沉时,望舒赶忙扯过一旁衣裳,遮住自己半数风光。
“疼。”她如实点头,肩后垂下的青丝也没往日那般柔顺,眼下看着怕不是像鸡窝头。
她又下意识捋了捋头发,试图让自己看上去…正常点。
谁知手刚抬一半,佛孤便将她打横抱起,赤足往殿中走。
汤池的水温,不冷不热,佛孤搂着她慢慢走了下去,触及皮肤的水温,很是舒畅。
她舒服的呢喃一声,便感受一双大手轻轻抚摸上她的身子,她骇然睁眼,刚要躲避,却被他一把带入怀中。
“不要躲开,我只是帮你…清洗清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