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骸,她讪讪笑起:“没有没有,我什么也没吃!”
“上神!”杨九放低了声音,“章司殿里头那位已经盛怒了,看守寸善桥的仙娥仙子被贬不说,现在还在彻查真正凶手!”
说起这几个仙侍仙娥也是冤枉,这成千上万年的鱼儿,哪个敢动?所以他们看守也就是象征意义上看看,毕竟谁敢真惹?
可这不,真出了愣头青。不仅杀了几尾鱼,还用什么兵器震裂了桥底鱼池。
天帝盛怒,他们遭殃。
“啊…这样啊!”她愣了愣,显然没有料到昆沌竟还有此威力。
“反正我们要去赤海!”她顺嘴提了句,“木神就这样两手空空跟我走吗?不带些草药?”
夏槐懿范长存,一身白衣无风而动,眼中少了一些芒寒正色多了一些揶揄之味。
只是却摇了头:“我来正是跟你说一事,赤海一趟我恐怕不能陪你了。天帝邀我同去北方如来那里听讲座。”
这…她本来打算带着他溜走,好躲开此次波动,谁知木神去不了,那她更不能耽搁。
“那后会有期!”麻溜说一句就要腾云而去,末了似乎又想起什么,靠近夏槐小声提醒了句,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那狗贼人面兽心,跟着他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!小心被他卖了尚不自知。”
她的好言好语让杨九脸色彻底黑透。
这祖宗灵力低微,可言语狂浪。
幸而他暗中用灵力窥视四周,附近没有人,可不放心的还是设了个结界。
夏槐点头,轻声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你自己也是。”
晌午时,望舒彻底登上寻找收风草的下落。
“上神为何不陪着去?”杨九不解,有时也替自己上神愁,这人不在自己跟前时做那么多事。可人到自己跟前了,反而畏手畏脚,保持了不该保持的距离。
图什么?
“她往后的路我无法参与,既然无法参与那我就该体面的退出。不然到那日,我怕她伤心。”
自己的命格已是定数,他不想跟她过多纠缠。
杨九叹气:“可您为什么还要拒绝天帝去北方如来那儿听讲道呢?反正咱们也没事不是吗?”
“我拒绝她并非代表我不去赤海,近年赤海聚集了不少祟族,我怕她有危险。”
夏槐慢条斯理往赤海走去,不过路线与她的路线不一样。
“啊?咱们还要去赤海啊!不是杨九说,就赤凤上神那样的仙根,混进去赤海人家还以为是同族来了呢!”
可夏槐不同,他仙气醇厚,只要他所到那片土地,都会被仙气充盈。
这样说起来,也不知道有危险的是谁…杨九心里嘀咕。
重生之及时行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