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另一个支持木神的道。
望舒的脚步每走一步,便能入耳一些是非。
比起尘清的炙热,夏槐的懿范长存更让她目成心许。
刹那间,仿佛时间重回那年,大约已经一千七八百年了吧?那个时候他们三人亦是如此对弈对饮来着。
闲池桂花落,饮酒诉衷肠,本来倾泻给尘清的一腔感情,她一股脑倾泻给夏槐。
她要他惊讶,要他生悲,却不要看到他一双永远无悲无喜的眸色。
直到望舒扑进夏槐怀中,酒桌四散,棋盘四飞。尘清的愤怒像蛮横的野兽一样,肆意冲撞。但见她眉梢热浪滚滚,浊在夏槐口角:“阿耀,我再也不要跟你分离。”
反之,她无辜的眼神凝向尘清时,像受伤的驯鹿:“美男仙怎么生气了?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
微敞的领口,粘人的肢体,尘清微颤的身体,以及夏槐温婉笑意:“我是陈耀亦是夏槐,你可看清楚了?”
她窝在他的颈脖,余光却落在一旁浑身轻颤的男人身上,声音更似如蜜:“若无你,便无我,怎会不清楚?”
这句话望舒说的很轻,仿佛只有夏槐能听见。
一旁杨九的后脊背早已生凉,赤凤归来是天大的好事,可偏偏这上神归来第一件事便是让九重天两大神彻底决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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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人不震惊?
一贯爱慕帝君尘清的赤凤,倒戈相向进了夏槐幕僚。
再后来,一连几日里,便是玄悲大殿里流水似的神医上赶着来给她诊脉。与其说问安,不如说是看病。
甚至连天帝都被惊动,特从南海归来召见她。
朝霞晃眼,望舒懒洋洋才起床,得知天帝召见,她鞋都没穿便跑去找夏槐。
她的命是夏槐给的,准确来说是夏槐用自己的命硬生生将她换回来的,岂能这么容易看她再去送死?
“狗贼不是好东西,他找我去无非试探我记忆而已。”她沮丧窝在他的殿中,贪婪吸吮着药材味儿,仿佛能安神一般。
夏槐整理了药材,听她说话粗鲁,长睫微颤:“谨言慎行方是正道。”
她才不管:“我赖在你这耀阳宫便是不想太累,若想装,我早去玄悲大殿了。你别想甩掉我,没听过一句话送佛送到西,我跟他俩的战队你必须站我这边!”
陈耀叹气:“低调内敛方使得万年船,更何况你我二人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
他俩,一个要死,一个残废。
别说天帝,就是加一块连杨九恐怕都打不过。思及此,望舒沮丧起来:“那我怎么办?装失忆能瞒过去吗?”
“以不变应万变,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会怎样对你。再说他很迷信,你既从衡心崖坠下都不死,证明你命中该活,不该死。”夏槐的理由很荒谬…
重生之及时行乐